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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兮手指大笔一划,轻轻一条线抹过去,就抹完了,随后还把沉重的铜镜搬过来给朱夫人照。
朱夫人只是淡淡一笑,这种时候才会露出一丝慈祥的容貌,仿佛她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而不是那个阅尽沧桑的妇人。
随后钟灵兮就把海藻面膜留下给了年夫人,便带着谢瑜出去用午膳了。
天上密云杳无春色,几股小风掠过头顶,这让钟灵兮想到曾经在钟寐身边过得那几年,钟寐是一个颓然优雅的人,她不喜欢说笑,却只对钟灵兮温柔,她内心孤寂只与天地作伴,这样的人一旦感情热烈起来那便是不顾一切的燃烧,直到灰飞烟灭消失殆尽。
两人一边走着一边说笑,谢瑜则是眉飞色舞地拽着钟灵兮的手腕说道:“灵儿,我觉得朱夫人还是不错的呢,对我们也慈祥,也没有为难我们,比起之前在其他人手下好过多了。”
钟灵兮戳了戳她的眉心,觉得她没志向地说道:“你好歹也是个侍妆,怎么说话还和做小妆奴时候一样,没志气,还没志向,一辈子只想在别人手下讨活干吗?”
谢瑜赶紧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整整摇了几十下才停止,“当然不是了,我可是很有志向的!
灵儿这你还不知道!”
钟灵兮垂下眼眸,眼眸似一弯幽渠,“可是,朱夫人怕是时日不长了。”
谢瑜像是被噎到似地,她只觉得咽喉处紧紧一勒,然后说道:“为什么?我看朱夫人这段日子精神还不错,虽然还是不太出殿门。”
钟灵兮忽然停下脚步,弯腰下去捡起地上的一片落叶,捏在手中细细看了片刻,随后将它折成一个绿色的飞鸟扔出了手掌,“刚才我们进门的时候,夫人正在咯血,不过我们进去了才匆匆让年妈妈拿走了那块沾满血的帕子。”
谢瑜开始细细回忆着,但是却始终抓不住那些细枝末节的事,在这些方面她真的不如钟灵兮观察细致,她是个粗条子,不适合观察这种事,“我还真没注意到呢,灵儿你是说?”
钟灵兮目光微微锐利了起来,眼帘也渐渐眯起来,“最近,朱夫人咯血的次数原来越多了。”
“这……”
谢瑜嗫嚅着,发现自己说不下去了,便等钟灵兮继续说。
钟灵兮继续道:“贺云仙肯定有眼线在这里,所以朱夫人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病情加重了,但是贺云仙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是啊,贺云仙怎么会不知道呢?她在妆苑这么多年不是白呆的,她的势力远比表面上看起来的稳固,想必这一点朱夫人也是知道的,她也知道瞒不了贺云仙多久。
如今朱夫人这样风烛残年的模样,贺云仙又怎么会放过呢?
所以,贺云仙应该快来了,她只是在摸索着机会罢了。
谢瑜的脸色就像夜雨一样忧愁,说风就是雨,“这样说来朱夫人也确实到了老弱的年纪了,只是比起同龄人似乎老得快了些。”
“因为她忧得比别人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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