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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兰欢呼一声,“好啊,快快快,我早馋这个牛肉酱面了,今天非得吃个够不可!”
刘文瑞则连连摆手,“阿香,不用你请,我请你吃!”
刘清香笑道,“那可不行,今天说好是我请的,怎么能言而无信?文瑞哥,下次你再请我好了。”
刘文瑞一听她的话,想着留个人情也好,以后不就有机会再约她出来了吗?便也没再跟她争了。
等三个人到了国营饭店的时候,一点那牛肉酱面,服务员挑高眉眼地看了看他们,又再鄙视地看了一眼刘清香手中的钱,很是冷傲地丢下一句,“差一斤半的粮票!”
呃?还要粮票?刘清香傻了!
从二十一世纪回来的她,早就忘记粮票这回事了。
她没有带粮票啊,那怎么办?
☆、第一桶金
文兰在旁边疑惑地问道,“咦?一碗面不是只要二两粮票就可以吗?怎么要半斤粮票了?”
那服务员一脸鄙视地看了文兰一眼,用力地拍了拍窗户板上的字,态度很恶劣地说,“睁大你的眼睛看看,牛肉酱面,是三毛钱加半斤粮票,阳春面才是二毛钱加二两粮票,缺钱少票就别来吃……”
这服务员冷冷地说完,刘清香还听到她低低地骂了一句,“真是土包子!”
这样恶劣的服务态度,若是在前世,刘清香肯定甩袖而去。
可在这个年代,你想出来吃顿饭,都没有私人小饭馆,就只有这种国营的饭店,你若不在这里吃,别的地方就吃不上。
就在文兰和清香感到尴尬、又有点憋屈和愤怒的时候,刘文瑞笑眯眯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张粮票,递给了服务员,“我这儿有粮票!
来,服务员,给你!”
这一刻,刘清香瞬间觉得,他的笑容好像都比平日灿烂了几分。
那服务员一对上阳光俊朗的刘文瑞,就马上变了态度,像个花痴似地朝他眯眯笑了起来,还伸出两只手来接刘文瑞手中的粮票,说话的声音都娇嗲了几分,“那你请坐吧,面很快就会上的。”
刘文兰朝刘清香撇了撇嘴,表示很看不上这种虚伪的女人。
刘清香却只淡淡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
其实,像服务员这种喜怒皆露在外的女人,是最不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那种喜怒不露于外,表面对你笑得很甜很甜,暗地里却捅你无数次刀的“朋友”
或“亲人”
。
三个人稍坐了一会儿,那个女服务员便用托盘端着三碗香喷喷的牛肉酱面上来了。
这个年代的人大多数还是很实诚,这牛肉酱面虽然比阳春面要贵一点,但是用大海碗装的,这满满的一大碗,份量可足了。
从二十一世纪回来的刘清香,真的感觉这一碗牛肉酱面才三毛钱加半斤粮票,味道还这么香,吃起来的口感也非常不错,都是纯天然的味道,真的太值了!
三个人吃完了面,便顺着这一条县城的主街道兴华路一直走,一边走,一边看。
这个年代的街道上,充斥着灰灰蓝蓝的颜色,唯有的亮眼颜色,就是军绿色、海蓝色、还有白色的确良。
刘文兰满眼羡慕地看着那国营百货大楼里面挂着的漂亮衣裙,捏着口袋里仅有的二块钱,喃喃地说着,“阿香,要是我有一件那样漂亮的衣服就好了。”
刘清香轻轻抚了一下她的头,带着安慰的语气说,“会有的,文兰,总有一天,你想要的一切,都会有的……”
她这话并不是空口无凭说的,而是她知道,前世的文兰嫁得很好,嫁给城里一个纺织厂的干事孙晓波。
改革开放之后,孙晓波成为第一批辞职下海经商的人,当初他的这个决定,还引来他们两家人的强烈反对,只有妻子文兰全力支持他,鼓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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