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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最后时刻,像是有种毁天灭地的力量,将他的五脏肺腑全部侵蚀。
那种快乐,深入骨髓,以至于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那甜美的余韵,都蔓延在他身上各处,久久不散。
牧歌太累了,结束之后,便窝在魏琢的怀里睡着了。
魏琢原不打算睡在外面,可近来牧歌入睡艰难,他也不愿挪动地方。
故而,他只好将人搂得更紧了一些,又拿过一旁的毛绒长毯,披在了牧歌的肩上。
草场一片寂静,相比于喧闹繁华的魏王府,这里似乎莫名让人心安。
而小公主,似乎已经很久都没有睡这么香了。
这一夜,魏琢也睡得安稳。
夫妻两人,直到次日辰时才醒。
牧歌睁开眼时,她只是轻动了一下,便搅扰了魏琢。
魏琢长呼一口气,伸手摩挲着牧歌细嫩的脸:“醒了?饿不饿?”
寻常时,牧歌多半是不爱用早膳的,只是父皇和母后常常叮嘱她朝食的重要性,所以牧歌再不愿意吃,也得少吃半碗粥。
只是难得今日,她也有几分饿了。
牧歌点了点头,魏琢便笑着扶她起身,道:“臣来侍奉小公主穿衣,穿好衣服,带你回府用早膳。”
魏琢从小便是天之骄子,除了老魏王妃,牧歌还没见过他伺候过什么人。
如今看他给自己穿衣,倒是极为利落。
牧歌忍不住问道:“魏王手法不错,莫不是除了我,还伺候过什么人?”
这也不怪牧歌多想,魏琢连伺候牧歌穿里衣,都十分利落。
魏琢这会儿倒是没纠正她叫自己魏王一事,他只是挑眉看着牧歌,笑盈盈地问:“这话,我听来怎么觉得有些酸啊?我若是伺候过什么人如何,没伺候过,你又待如何?”
魏琢若不点破,牧歌自己都没察觉出话里的酸意,她暗自惊愕须臾,随即低下头,掩饰眼底的情绪,略有些慌乱道:“都不如何,我只是问问,你别做他想。”
她这个模样,倒是大大愉悦了魏琢。
魏琢笑着道:“你放心,除了你,我可没伺候过别的女人。
你也该是听说过的,我从前不近女色。”
牧歌方才还在想,她不该问这个问题,她不想知道答案。
可现下,当魏琢亲口说出这话时,她不知为何,竟有几分高兴。
即便是她听闻过魏琢不近女色,可男子成年后,必得要通人事。
老魏王当年便风流得很,府中姬妾过了明目的,便近百人。
这还不论那些没过明目,与老魏王有过露水情缘的女子们。
魏琢是老魏王的嫡长子,被寄予厚望,哪怕他不近女色,少不得也要在成年的时候,为他安排几个房内人伺候。
可魏琢现下说他没有。
魏琢此人还不至于在这种事上同她扯谎,如此想来,她中秋那夜潜入魏琢大帐,夺走的,也是魏琢的初次。
牧歌这心下一瞬间顺畅了些许。
明明那是个耻辱之夜,明明是她再不愿意回首的往事。
可现下,她竟也能放下了。
魏琢带着牧歌回去的路上,牧歌难得露出了笑意。
魏琢低下头看到的时候,忍不住道:“其实你该多笑笑,你笑起来格外好看。
从前父亲总说,人嘛,无论顺境逆境,都得多笑笑,总不会是坏事。”
牧歌应了一声:“恩,老魏王也是个英雄。”
世人皆道魏銮是国贼,牧歌身为齐国皇室,能如此夸赞老魏王,倒是让魏琢有几分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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