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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尤愣住:“公主怎么说这般的话?奴婢祖上世代吃齐国俸禄,无论有没有救,哪怕拼出这条命都要一救。”
牧歌又道:“假设咱们真的能斗倒魏家,那南方诸侯,咱们又该如何应对?这四分五裂的天下,咱们该如何救?”
青尤摇了摇头道:“那就不是奴婢的事了。
孔大人不是还说,事要一步一步做吗?魏家不倒,咱们如何救齐国?”
牧歌端起牛乳,慢悠悠喝着的时候,青尤拧眉道:“皇后娘娘最怕公主的心动摇,她让您想想还身在宫中被幽禁的陛下。
魏王对您再好,他毕竟是魏家人,是恶魔。
公主不要相信恶魔之语,更不要对恶魔动心。
无论何时何地,您都要记住,您是陛下的女儿,您一生都要为陛下尽忠,哪怕付出生命。”
青尤是皇后安排在牧歌身边的宫女,在牧歌未入魏王府之前,皇后就在魏王府,安插了一下自己的人。
不过那些人,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角色,比如后院洒扫的婢子,伙房烧火的下人,当然,牧歌也是近日才知道,厨房做核桃酥做得最好的那个厨娘,也是皇后的人。
这些日子,牧歌被禁足,牧歌自己不着急,皇后倒是急得不行。
尽管牧歌说过,暂时还不能对程氏兄弟动手,让青尤给皇后带话,让她安心,可是皇后还是急切得很,一再催促让牧歌加快动作。
程氏兄弟是什么人,哪能那么容易就杀了他们?
贾肃和郭策尚且有缺点,沉迷酒色,可程池家中只有一妻,并无姬妾。
至于那程照,虽说府上有三位夫人,可他不好美色,每日舞刀弄剑。
牧歌听闻,那程照一个月能进一次后院便算不错,府中的三位夫人,也只有二夫人给他生了一双儿女。
可就连这一双儿女,都传言说长得不像程照,也不知道是否是他亲生。
可是程照本人脾气不好,曾经有人醉酒之后,跟程照提过此事,程照一气之下,一刀就给人捅了。
打那之后,就无人再敢提。
程氏兄弟自打成为魏琢帐下谋臣之后,便更像是拧成了一股绳,两兄弟极为团结,外部轻易是攻不破的。
哪怕牧歌现在解了禁足,短时间内,也想不到办法对程氏兄弟动手。
更何况那两个人,在魏琢面前,尚且敢满怀恨意地看着牧歌,私底下,还不知道要如何防备皇室中人。
如此铜墙铁壁,若是能被轻易攻破,那魏家也不会掌控北方几十年,早就被人生吞活剥了。
牧歌晓以利害,本想通过青尤,把她的担忧递出去。
谁知道,没过几天牧歌就收到皇后的消息。
皇后托青尤回话,说只要牧歌肯尽心,没什么是办不成的。
皇后还说,自打牧歌嫁了人之后,便不如之前乖巧听话了。
牧歌在身后膝下养了多年,从未有过忤逆,无论皇后娘娘吩咐什么,牧歌都尽心照办。
中秋那夜,哪怕皇后让牧歌去送死,牧歌也没有半路逃离。
当然,她也逃不过。
可如今,就因为牧歌没主动同魏琢提解禁一事,皇后便对她如此不满。
牧歌气得摔了手中的粥碗,对着青尤道:“吾还要如何尽心?吾连死都未惧,在短短四个月之内,就先后辅助孔家灭了两位谋臣,母后到底还要吾如何?”
青尤道:“皇后娘娘是担心,您整日里与魏王恩爱,误了要事。”
牧歌从未在青尤跟前动怒,这会儿竟也面色凛然,呵斥出声道:“吾与魏王夫妻不合之时,她要吾无论如何都要把控魏王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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