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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痴立在门前,赵嬷嬷两个犹在冷嘲热讽,“奶奶莫看不开,姨娘的孩儿,不也是奶奶的孩儿么?六爷一回添两喜,奶奶有什么不高兴的?说句不好听的,奶奶舍家撇业,带着成箱的名贵首饰、衣裳料子回来,不知道的,以为奶奶拿夫家钱财贴补娘家呢,这不是跟咱们侯爷脸上抹黑么!
奶奶不在意咱们庞家名声受损,也得顾着侯府脸面呀!”
杀人诛心,先说要身契,后劝她回庞家。
她跟魏四娘谁更重要,一目了然。
赵嬷嬷见容华怔怔的由着自己说,胆色更添了几分,话说的更重了,“奶奶再这么住个一阵子,旁人能说出什么好话来?来日真在侯府生下少爷,外头人更保不准说出什么来呢!
我们真心为奶奶好,话粗理不粗,奶奶请细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外头轿子是现成的,奶奶要是想通了,这就跟咱们回去,容家太太各种忙乱,咱们庞家的家事还是别让太太跟着操心了,您说对不?”
刘氏在屋内听得清清楚楚,她当成眼珠子一样护大的女儿,当着她的面,就这样被一个低贱的奴才训斥!
他们堂堂镇北侯府,就这样被肆无忌惮的践踏!
梅时雨、庞少游,他们有恃无恐的糟践容家的小姐,到底是谁给了他们这样的权力!
“啪!”
地一声脆响!
赵嬷嬷的话头戛然而止。
刘氏盛怒之下,拂碎了案上茶盏。
“门口是何人在聒噪?咱们镇北侯府何时出过这种没教养乱嚷嚷的刁奴?给我打出去!”
刘氏是真怒了!
今天如果来的是庞家太太,就算说得再难听,她也得忍。
婆母训媳妇,她这个生母都没资格插嘴。
可此刻女儿面对的只是两个倚老卖老自以为得脸儿的家奴!
打出去之后又如何,刘氏已无暇去想了。
刘氏手下的婆子立即动手,抄起掸子、拂尘、扫帚,作势往两个婆子身上招呼。
倒也不能真打,吓唬吓唬,把人赶走,庞家不至于太记恨,刘氏眼不见为净,也就罢了。
刘氏跟前的人,都懂得拿捏这里头的分寸。
赵嬷嬷一面逃,一面骂,渐渐口不择言,更难听的话就出来了。
容华再也听不下去,捂着脸就往门柱上撞。
容渺一直注意着她的动向,迅速扑出,紧紧地抱住了她。
刘氏眼睁睁瞧着女儿愤而寻死,一颗心惊得快要跳出胸口,喉咙里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待到容华被容渺拦下,她一口气堵在心口提不上来,浑身力气都被抽空,扑通一下做倒在地!
刘氏向来康健,年轻时还跟着镇北侯练过几年拳脚,极少生病。
竟气得她如此,容渺如何能容那两个婆子好过?
她命人看住容华,也来不及劝她,不顾丹桂呼唤,急冲冲就往外头追赶。
她要将事情闹大,让庞家无法收拾!
二姐必须和离,二姐绝不能再回那个火坑!
去他的三从四德,去他的从一而终,去他的一女不侍二夫!
女人的命就不是命吗?
*
庞少游眼睁睁看着自家娘亲的两个得力干将被容渺绑送官府,阴沉着一张脸,准备等镇北侯归来要个说法。
打狗还得看主人,镇北侯府再了不起,也是他们庞家的亲家,这般撕破脸面的闹,是不想让容华在庞家有好日子过么?
他一直在外院花厅坐到天黑,一个人影匆匆走来,他连忙揉揉酸痛的腰站起身来,“岳父大人?”
来人“噗嗤”
一笑,“姑爷,我是淮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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