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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羽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帛卷,甩开来,放在桌上。
广陵王凑过去瞧了片刻,两眼放光,“这是……这是……?”
“正是!
前些日子收复了西羌人,这礼单上的五千匹战马,并财帛若干,正在运送途中,权当末将贺殿下除去心头大患之礼!”
接着还加一句,“多亏杨兄弟提醒,说南朝战马不多……”
广陵王喜笑颜开,刻意绷着表情不肯失态,朝杨进一瞥,竟觉得此人面容俊美,举止从容,隐隐透着一股不羁的名士风骨,霎时觉得此人似乎不那么讨厌了。
杨进自顾饮酒,从头至尾没有多瞧广陵王一眼。
镇北侯迈入府中,身心疲惫,太子骤然辞世,给整个南朝的冲击太大了。
储位不稳、人心不定,北国又一再挑衅,他出征在即,真不敢想象,若是他们自己人先打了起来,谁来稳定朝局。
书房里,一灯如豆,镇北侯见门口淮山靠着门柱打瞌睡,不由眉头一紧,“谁在里面?”
淮山惊醒过来,擦擦嘴角的口水,“是……是……”
镇北侯推门,容渺抱着一本兵书,抬起头来,“爹爹,你能不能提前请战出征?”
镇北侯一怔。
出征一事,他还没来得及告知家人。
渺儿怎会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家里的小妖精收拾完了……
第19章初遇
“谁告诉你的?”
镇北侯少见地在容渺面前板起脸。
朝堂之事,女子不该知道,更不该胡乱置喙。
容渺犯了大忌,今天若不狠狠敲打她一番,一旦日后她在外面说错了话,便有可能酿成大祸。
容渺抬眸,心中纷乱繁杂不已,一切事情都脱离了她前生所知,前生,半年后太子才出事,现在,广陵王跟曲家要提前登上政治舞台,打压镇北侯等太子一系的旧臣。
镇北侯不走,迟早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被广陵王拿来杀鸡儆猴。
所以她急切的前来寻她父亲,希望劝他早日出征。
她知道,北国将士的刀剑无法伤他性命,可他热爱的南国却会用一柄看不见的利刃刺进他的心。
容渺为这种无法掌握、又无能为力的未来感到深深的挫败。
重生,又有什么意义?
无法解释、也想不明白为何今生发生的事与前生不同,她所能做的,只有劝镇北侯远离还未明朗的朝堂——这块最复杂的是非之地。
“爹爹……”
容渺神色惶急,一把扯住镇北侯的袖子,“爹爹听女儿一句,如今朝中局势混乱,爹爹手握重兵,不知受多少猜忌,何不提前请战出征,待凯旋归来,爹爹声名更盛,百姓拥戴,朝廷便会掂量朝爹爹下手的轻重分量……”
“你在胡说些什么!”
镇北侯当真怒了,拂袖甩开容渺的手,“这是你一个姑娘家该说的话么?朝堂之事,你懂什么?莫不是在何处听了什么人的‘高见’,就巴巴地跑来在为父面前炫耀?希望为父赞那人一句‘有未雨绸缪之才’?渺儿,你糊涂!”
这话说得极重,容渺知道父亲心情不佳,太子殿下的骑射均是父亲亲手教的,与太子之间的感情是亦师亦友,如今太子无故丧命,父亲定然很想亲手去追查真相、将那幕后之人揪出吧?
“不是的,父亲……与他人无关,是女儿……”
容渺耐心解释,希望劝服父亲。
“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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