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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垂眸看着手中的杯子,水面随着他的动作泛起浅浅的波纹,他却觉得那一道道波纹里恍然出现了一张模糊但足够熟悉的脸。
“后来我逐渐想明白了。”
他把那只杯子放在桌面上,径直望向好友,“他把我当成了自己的作品。”
安室透暗自咀嚼着那个字眼——作品,没有出言打断。
“麦芽当年得已经得到了苏格兰这个代号,他很满意,但却又不明原因地拒绝了,所以当得知有人拿到了这个代号时,他自顾自地就跑来见我。”
记忆随着叙述声仿佛回到了他在拿到代号后第一次见麦芽威士忌的那一天,他悠悠转醒,便正对上一双带着审视的绿眸。
那不是他第一次见麦芽威士忌,但那是他第一次正式与那双眸子对上视线,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总是下意识地想与那双眸子错开视线,甚至是回避着、抗拒着与那双总是带着审视的眸子。
“大概是那一年他自己没能成为苏格兰,所以就想打造出一个符合他心意的苏格兰出来。”
诸伏景光知道他对麦芽威士忌的剖析其实是存在一定误差的,但是随着交集的加深以及各类交流的增加,这个误差在逐渐缩小,已经到了他自认不会引起过大负面效果的阈值。
对于思维逻辑别具一格的麦芽威士忌,能猜到这个人的三分心思就已经称得上高,而在有“苏格兰”
的这一问题上,诸伏景光有自信自己已经摸到了七分真相。
“前段时间我在想,麦芽就像拥有着什么魔力,仿佛只要是与他有关的事情,很多人就总会下意识地忽略一些事。
那些有关古怪个性的传闻让人们淡化忘却了他自身的实力,他与琴酒的种种流言让很多人看不清他们两人之间真正的关系……”
电光火石间,安室透忽然明白了什么,他的眼睛不自觉地睁大:“你是准备——”
诸伏景光笑了笑:“现在再提起苏格兰的时候,很多人只会下意识地去想麦芽,而不再是苏格兰本身,这不是很好吗?”
这跟预想中的状况相差甚远,简直称得上是两个极端,安室透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他看着好友,半晌,匆匆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借此平复心情。
他放下杯子,叹了口气,也像是松了口气,感叹道:“是我想多了。”
“不,你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安室透知道好友还有话要说,于是没出声,等待起下言。
“麦芽他太特别了,简直让人移不开视线,即使是与自身无关的事情也总是下意识地想去探究几分——他越是难以看清,反而就越是想看清他。”
诸伏景光平静道。
大多人总是有所顾忌的,也总是有所牵绊,所以当发现世界上还有一个如此恣意的人存在,一些过往未曾有过的情绪就会在不知不觉中滋生。
麦芽越是真实,人们就越是想捕捉他的虚假;麦芽越是自由,人们就越是想看到他被束缚;麦芽越是无所顾忌,人们就越想摸清他的软肋。
他也不例外。
于是他总是有意识地回避着那双藏在薄薄的镜片后的绿眸,目光却又不受控制地想要去追寻那双绿眸望向的地方。
理性剖析自己,诸伏景光不认为好友的困惑和忧虑是没必要的,现在这种局面的出现,无论麦芽本身就热衷于找上他占了几分原因,但就像好友说的那样,他最近的确是被麦芽威士忌分走了太多注意力,对待麦芽威士忌的态度也在一点一点地发生改变,而这一切其实并非都在他的预期范围内。
“也正是因为他太特别了,让人移不开视线。”
说到这里,诸伏景光停顿了一会儿,像是感慨又像是叹息,他轻声道:“所以才更是一面再好不过的挡箭牌。”
这是一个矛盾解开的瞬间,也是一个困惑不在的瞬间,但是他们对上视线时,却没有人在笑。
又过了一会儿,安室透率先打破了过于安静的氛围,说道:“这还是太危险了。”
诸伏景光随意放在桌面上的手动了动,食指下意识地敲了几下桌面,重述道:“是,太危险了。”
麦芽威士忌的风险性是无法回避的问题,但是自从成为卧底搜查官的那天起,他的生活就没有离开过风险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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