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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重新拿起生理盐水和纱布,处理起那人身上的伤。
系统的“糖”
他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曾吃过,现在不把伤口处理了,明天一觉醒来,灰尘和发黑的血渍大概就会融进肉里,而那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他几个月前就已经见过苏格兰威士忌的身体,毫无疑问,这是一具经过了充分训练的身体,肌肉线条流畅,大概是不常暴露在阳光下的缘故,比起手臂的颜色,身体上的皮肤会更偏白一点。
于是在这具身体上,那些过往的疤痕和此刻的伤痕所带来的视觉冲击就更加强烈了。
雨宫清砚一圈圈地为那人手臂上的流弹擦伤缠上绷带,那道伤口很快就被纯白覆盖。
将零碎的伤一一处理好后,他将注意力放在了最后那道最重的伤上。
他忽然觉得或许让苏格兰威士忌继续高频率地充作狙击手也没什么不好,虽然做了些不痛不痒的小事让那人摆脱狙击手这个标签是他刻意为之,但作为狙击手而受的伤往往是枪伤,负伤轻重和治疗难度暂且抛开不谈,至少单从视觉上看,枪伤一般不会造成这么大范围的伤口。
他的目光触及床尾的那件高领打底衫,大概是因为颜色的缘故,所以即使沾上了血也轻易察觉不出来。
视觉能骗人,但是嗅觉不能。
那个人推开门走进来的时候,血腥味几乎快冲到了他面前。
雨宫清砚开始思考还要不要保持修改狙击手这个设定。
诸伏景光以为麦芽威士忌会问关于他身上的伤的问题,但是那人直到处理完最后一步工序,也依然保持着沉默。
他们谁都没说话,但是配合得竟然十分默契,抬手放下手一类的事情甚至不需要眼神接触,就已经顺利完成。
“谢谢。”
诸伏景光说。
这份工作的性质注定了负伤时有发生,深色的衣服可以适时为他隐藏一些身体状况,不引人注目地回到安全屋,再一一处理伤口。
独自处理伤口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但是麦芽威士忌自顾自地闯入了他的生活。
那人依然没说话,于是他站起身,打开衣柜,目光环视一圈,拿出了一件宽松的短袖。
虽然这是他自己的安全屋,但是裸着上半身也有些微妙。
当然,还有一点是因为——他觉得他现在应该穿一件麦芽威士忌买的衣服。
他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对他的穿着如此在意,但是他很清楚现在该做些什么,以此安抚那个人的情绪。
他有时候会对自己的想法感到震惊——安抚麦芽威士忌。
麦芽威士忌没变,变的是他们的交往密切程度以及他对麦芽威士忌的印象。
那个人起初只是闯进他的安全屋,后来则更像是闯进了他的生活。
他警惕着,也顺从着,他不知道麦芽威士忌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想从麦芽威士忌身上获得什么。
这是一场无人提及的公平的交易,这样就已经很好。
“麦芽。”
诸伏景光主动开口。
他已经很久没用这个名字称呼过麦芽威士忌了。
不是出于什么固执,而是对上那双眼睛的时候,那个从前用惯了的称呼就会莫名卡在嗓子里,于是自然而然地这个名字就被搁置了下来。
“要吃宵夜吗?”
他问。
他刚刚回到安全屋时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处理完伤口,现在则是临近十点钟。
他先前有问过那人吃没吃晚饭,当时并没得到回答,不过现在倒是可以确定,麦芽威士忌一定没吃宵夜。
那个人做事总是很专注,这种专注有时候会忽略周遭的一切,于是让人觉得他是个任性又不讲理的家伙。
他过去也的确这样想,直至今天也仍旧会生出这种想法,但他也会对那种仿佛能摒除一切的专注心生欣赏。
他看着麦芽威士忌把用过的棉签纱布一类东西扔进垃圾桶,又把医药箱归置好,完成这一切后,那人才终于舍得抬起头,把注意力分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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