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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清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根本没听清福禄的话,转头看向陈钰,“劳烦陈统领将尸体放下来,尽量不要破坏那条腰带。”
福禄微微蹙眉,却并未多说。
陈钰转头看了他一眼,来到了尸体前,抱住尸体的双腿,让腰带松脱,将尸体放在了地上。
尸体已经出现尸僵,且遍布全身,脖颈处有明显的勒痕,呈八字形,未封闭,着力部分颜色最深,向两侧蔓延颜色逐渐变浅。
除了有勒痕外,脖颈处还有抓伤。
杨清宁看向尸体的双手,果然在他指甲里发现了皮肤组织,是想要挣脱挣扎所致。
除此之外,尸体的手掌上还有轻微的擦伤,以及刺伤,伤口处还有木刺。
尸体的衣襟不太平整,似乎放着什么东西,杨清宁伸手去掏,掏出一块帕子和一张折叠好的纸,打开一看是一封遗书。
他大体看了看,便将遗书呈给了福禄,随后继续查看着尸体。
尸体的膝盖上有淤青,看情况应该是长时间跪在地上所致。
除此之外,未在发现其他伤痕。
高勤上前两步,看向福禄拿着的遗书,笑着说道:“这字迹就是秦淮本人的,看来果然是畏罪自尽!”
福禄转头看了他一眼,将遗书收了起来,低头看向杨清宁,问道:“小宁子,你有何发现?”
杨清宁这次听到了福禄的话,抬头看了过去,道:“回公公,奴才以为秦公公并非自尽,而是被人所害。”
第37章风云起(3)
“奴才以为秦公公并非自缢,而是被人谋害。”
“被人谋害?”
高勤眉头蹙起,道:“遗书在此,是秦公公的笔迹无疑,这分明是畏罪自尽,怎会是被人谋害?”
福禄转头看向高勤,神情中带着点审视,“高公公为何一口咬定是秦淮自杀,不容旁人提出半点疑议?”
高勤闻言皱紧了眉头,毫无畏惧地与福禄对视,若放在以往,他会有所顾忌,如今他的身份不同,有了与福禄对峙的资本。
“这白纸黑字在这儿写着,咱家这般认定有何不可?论奇怪,咱家可比不过福禄公公,居然相信这小小内侍的信口胡诌,说什么秦淮是被人谋害,这可有唯恐天下不乱之嫌。”
“公公在皇上身边服侍多年,应该见多识广才是,难道从未听过什么是临摹?”
福禄将遗书重新展开,“别说这区区几行字,就算是长篇大论,也给模仿得惟妙惟肖。
单凭公公方才看了几眼,便认定这遗书是真的,是否太过草率?还是说公公就想将秦淮之死认定为畏罪自尽?”
高勤被怼得变了脸色,转头看向陈钰,道:“就算要查,也该是禁卫军,或者三法司来查,哪轮到他一个小小内侍来插手。
陈统领,你说呢?”
陈钰看着两只老狐狸相斗,本看得满心欢喜,可他们却并不想他置身事外。
不过这事他本就在局中,毕竟秦淮上吊的地方,是秦流埋尸之地,这分明是有栽赃之嫌,为此他也不能置身事外。
“高公公有所不知,你可别小瞧了他,这个小内侍可是颇有才干,公公不妨先听听他怎么说。”
陈钰自然不是要帮杨清宁,主要是看中杨清宁的推理能力,想借杨清宁的手查出幕后之人,他想知道到底是谁想要栽赃与他。
“怎么连陈统领也这般看中与他?”
高勤本想拉陈钰站他这边,不曾想陈钰对杨清宁也是赞赏有加,不禁审视地看向杨清宁,道:“既然如此,那你便说说,到底为何说秦淮是被人谋害。”
杨清宁看向福禄,用眼神请示是否要继续说下去。
福禄很是满意他的表现,道:“有何发现直说便可,有咱家给你做主。”
“多谢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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