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南玉窘迫地红了小脸,恼怒道:“我又不是站不稳,哪用你扶。”
小顺子一怔,连忙低下头,认错道:“是,殿下教训的是。”
陈慧不解地问道:“殿下这是何意?”
“你打伤了小宁子,我就要打你!
你走吧,以后不许再来了!”
陈慧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嘴角忍不住上扬,废了好大力气才压了下去,“是,属下告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凌南玉明亮的大眼睛里尽是得意,嘴角也忍不住上扬,小声嘀咕道:“长得一点也不可爱,小宁子才不喜欢,哼!”
杨清宁在门口看着,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在凌南玉转身时,悄悄躲到门后,随后沿着墙根离开了。
解决了陈慧这个粘人精,凌南玉心情甚好,一蹦一跳地走向厨房,刚靠近就闻到了诱人的香气,他不禁吞了吞口水,加快步子走了过去,“小宁子,蛋羹做好了吗?”
未免他受伤,杨清宁将他拦在了门口,“殿下,您怎么来了,奴才不是让您在花园玩吗?”
“我饿了,来看看小宁子做好没。”
凌南玉垫着脚朝里看去。
“方才奴才路过花园,没看到殿下,殿下去哪儿了?”
杨清宁明知故问道。
凌南玉有些心虚地眨了眨眼睛,挣扎了片刻,还是决定老实交代,“我说实话,但小宁子不许生气。”
杨清宁蹲下身与其平视,“那要看殿下都做了什么。”
凌南玉低下头,两只小手揪着衣服,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去了宫门口,将陈慧赶走了。”
“殿下没对奴才撒谎,奴才很高兴。”
杨清宁心疼地握紧他的小手,叮嘱道:“不过下次殿下再去做什么事,一定要先知会奴才一声,殿下还小,需要奴才保护。”
“好。”
凌南玉忙不迭地点头,“那小宁子不生气吗?”
“殿下为奴才解决了麻烦,奴才怎会生气?况且您才是主子,奴才哪有资格生殿下的气。”
虽然杨清宁很排斥这种阶级观念,可现在的社会便是这样的体质,他没能力去改变,只能去适应。
况且凌南玉是将来的皇帝,不能让他形成软弱的性子,否则会被那群大臣欺负死。
“小宁子和他们不一样。”
听杨清宁这么说,凌南玉的小脸皱了起来,强调道:“小宁子才不是奴才!”
杨清宁闻言很是欣慰,小声说道:“那只有殿下与奴才时,便如殿下所说,有外人在时,还是要做做样子,行吗?”
“好。”
凌南玉这才喜笑颜开。
杨清宁起身,走到炉子前,打开锅盖看了看,“再闷一会儿就好了,殿下再等等。”
闻着蛋羹的香气,凌南玉吞了吞口水,忙不低地点着小脑袋。
下午时分,杨清宁本想随着凌南玉一起午睡,不曾想小顺子禀告,尚衣监为凌南玉做的冠服已经做好,需要他去领收。
杨清宁无奈出了东宫,径直朝着尚衣监走去。
一路上有不少内侍、侍女跟他打招呼,杨清宁频频微笑点头,心里忍不住泛起了嘀咕,他整日缩在东宫,几乎没怎么出过门,他们是怎么认识他的?
杨清宁来到尚衣监,这本是给皇帝专门制衣的衙门,也不知凌璋怎么想的,竟让尚衣监给凌南玉做了冠服,难道是为了弥补凌南玉缺失的父爱?
尚衣监与东宫的距离不算近,杨清宁走了一炷香的功夫才到。
衙门口守门的小太监拦住了他的去路,一边打量着他,一边问道:“你是哪个宫的,怎么看着有些眼生?”
杨清宁掏出身份牌,笑着说道:“咱家是东宫的管事太监,来尚衣监拿殿下的冠服。”
守门的小太监看了看他的身份牌,“这事掌印倒是吩咐过,你进去吧。”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