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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希望那些失踪的女子无恙才好。
施黛也累得够呛,正想着接下来的办法,目光一晃,掠过正对面的江白砚。
江白砚不爱说话,大多时候沉默不语,像幅沉默的画。
他们来茶馆休整,其他人都或多或少吃了点心填饱肚子,唯独他只抿了几口茶。
“江公子。”
把身前的桂花糕朝他推了推,施黛问:“你不吃点儿吗?”
江白砚投来一道安静的视线。
他对饥饿习以为常,从前杀妖时,曾两天两夜不进食。
这种感觉于他如家常便饭,甚至能与疼痛一样,让他触及到活着的实感。
想来他与施黛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一个因苦厄而愉悦,一个被精心呵护长大,受不得苦头——
莫名地,江白砚想起血蛊发作时,她视死如归割破手指的神色。
他极轻地扯了下嘴角。
没来得及拒绝,就听施黛继续道:“这家桂花糕味道很不错。
今天在外面辛苦这么久,你也累了吧?”
她向来爱笑,此刻被案子扰乱心神,眼底的笑意不似平素明显,柔软澄净,如一泓清波。
声音也压低了些,是一种近乎于关切的温柔。
垂眸移开目光,江白砚将一小块桂花糕送进口中:“多谢施小姐。”
是甜的。
糕点入口,疲累之意确实消减不少。
“所以,”
眼神在两人之间逡巡一圈,施云声闷闷道,“我们要怎么问?”
“献祭妻女触犯律法,那些人家肯定心知肚明。”
阎清欢抓了把头发:“他们要自保,就不可能被撬开嘴……那群混账。”
“我有个主意。”
施黛打个响指,压低声音:“老老实实去问他们,当然得不到答案。
对付混账,得用更混账的办法。”
阎清欢一惊:“不会是严刑逼供吧?”
问题是,他们现在毫无线索,连缉拿审问的资格都没有啊!
“不至于严刑逼供。”
施黛扬了扬嘴角:“只不过吓唬吓唬他们罢了。
你们还记不记得,在我娘的脂粉铺子里,有位画皮妖?”
*
刚出茶楼没多久,沈流霜与柳如棠就敲定了主意。
在镇厄司断过这么多起案子,两人虽不负责刑讯审问,但耳濡目染,对讯问之法有所了解。
独自一人敲开一户人家的大门,向屋主亮明镇厄司身份。
沈流霜直奔主题:“将女儿献上,得来那种好处……你很满意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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