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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恪跟姐夫是多年好友,连这种事他都没说一句,更别说对旁人了。
“我就是这样的人??”
乔颂平静:“那我不知道。”
江肃:“……”
他一脸吃瘪的表情。
乔颂的心情也松快了很多,缓声道:“工作哪里都有,我不在这家做,也可以去别家应聘,但是,在这里我呆了两年多,在你们来之前,我这两年并没有跳槽的计划,我也想让任何人来打乱我的计划,很烦的。
江肃,到时候无论是谁让第四个人知道,对我来说都没差,我只能在麻烦缠身之前就走。
你也好,他也好,我是真的不希望自己以后后悔认识你们,那样就太没劲了。”
江肃神色凝重,他这才明白了肖恪那番话的含义。
如果乔颂被迫地卷入到了这场是非中、甚至离职了,肖恪跟她再没可能,他也是。
她不会选择一个给她带来麻烦的男人。
某种意义上而言,他跟肖恪也被迫地上了同一条船。
“知道了。”
江肃低声,“你跟我说的话,我哪句没听,哪句没放在心上。”
吃饱喝足,江肃坚持要送乔颂到楼下,一路上他都刻意放慢了步伐,就想跟她多多相处。
乔颂却被冷风吹得不行,恨不得一路小跑回去,一个快一个慢,到了楼下,江肃还是没憋住,别别扭扭地说:“其实我还是有个问题想问。”
夜晚太冷,一开口都能呵出热气,“什么事?”
江肃一咬牙:“他那戒指是你送的?”
乔颂:“……”
她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不甚在意地点头。
“以前我说要买,你不肯。”
江肃一千个不懂,一万个不解,“为什么?”
为什么到了肖恪这里就不一样了?
凭什么?
肖恪凭什么??
乔颂细细想了片刻,她都已经忘了这些小事,“跟他谈的时候有钱。”
跟江肃谈恋爱时,她才刚刚上大学,对什么都新鲜,压根就没想过要去找兼职,爸爸负责她的学费,妈妈负责她的生活费,每月生活费也有限,吃了喝了买了也没剩多少钱。
戒指嘛,当然想买贵的。
江肃被家人冻了卡,他也没多少钱,两个人总不能买对几十块的情侣戒指吧?可以是可以,但真的没那个必要,土里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