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岚晓,你还好吗,这几天我和c他们在一起,我们决定去西安念一所民办大学,在那个地方搞一个乐队,听我一个朋友说那个城市的音乐很不错的。
所以我想去看看。
而且那个城市有古老的城墙和隐忍的落日,我想一定很漂亮,有时间我拍下来给你看啊。
“那天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的时候遇见个老人,他的头发胡子全白了。
我们在街心花园里坐下来聊天。
我都忘记了我们说了什么,但很奇怪的是最后我自己竟然哭了。
我从来没在别人面前哭过的,我是不是很没用,你肯定该笑话我了吧。
忘了告诉你,那个老人长得很像我爷爷。
我爷爷在新疆,我好久都没见过他了。
“暑假你应该是继续学钢琴吧,每次看见你弹琴的时候我都不敢说话,觉得你像天使,嘿嘿。
你的手指好灵活,不像我,手指那么苯。”
“我突然发现火车站是个想问题的好地方,因为非常吵闹。
可是当你沉溺在那些噪音中的时候你会发现它们根本不会影响你。
周围是各种各样的面容,眼泪与欢笑,重逢与离别,可是都是别人的热闹,与我没有关系。”
“还有就是早点睡,我这几天很少回家,不用每天都打电话给我,我没事的。
你不要那么担心,早点睡,不要熬夜等我电话,眼睛像个熊猫就不好看了。”
我将信装进信封,然后工整地写上了岚晓的地址。
到了邮局我将信投进邮筒的时候,信掉下去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我的心突然抽紧了一下。
然后我从邮局出来,不知道自己该到什么地方去吃饭。
我突然想起了在这个城市西南角的一家卖牛肉面的路边摊。
于是我开始散步过去。
烈日继续烤着这个城市,而我在蒸腾着热气的地面上走得似乎有点悲壮。
当我开始吃那碗面的时候,我发现我旁边的一个女生边吃边哭,眼泪一滴一滴地掉进碗里。
我看着她的左手抓着一张成绩单,因为太用力,都可以看见她手上白色的骨头。
我没有说话,可是心里好压抑。
回家的路上已经灯火通明了,各色的霓虹在我的眼睛里弥散开来像是倾倒在水中的颜料,一层一层斑斓而混乱。
路上有些孩子开始庆祝他们的高考成功,他们穿上了平时不敢穿的衣服,染了头发,青春的张扬弥漫了整个大街。
没有人责备他们的张狂,所有的过路人及司机都对他们微笑。
时光那么幸福,可又那么残忍,难道没有人看到路边还有孩子一边微笑一边流下眼泪吗?
我抬起头想忍住泪水,发现天空黑得史无前例,没月华没星光。
像是某种绝望,无边无际地繁衍生息,最后笼罩一切。
2000年12月岚晓如果等待可以换来奇迹,那么我愿意一直等下去,无论是一年,抑或是一生。
浙江的冬天很少下雪,而在我居住的城市,几乎没有雪,所以这个圣诞节对我来说缺少了必要的气氛,所以我理所当然地拉着齐铭逃掉了班上几个干部精心策划的所谓的经典舞会。
大街上人很多,到处是穿着情侣装的年轻男孩子和女孩子。
2001年的冬天,我已经高二了,而我也莫名其妙地成为了齐铭的女朋友。
我记得那天早上风很大,齐铭骑在自行车上在我家楼下等我。
我出现的时候齐铭劈头盖脸就是一句:我喜欢你,你可不可以做我女朋友?他低着头不看我,脸红的样子很好笑。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