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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有一天所有的日子都如九月的黑色潮水一样哗哗地朝身后退去,当日暮后喷薄的末世繁华开始落幕,一瞬间我就看到了我鬓间白雪的痕迹,看到我脸上朔风的踪影,看见我忧伤的青春在我面前浩浩荡荡地打马而过。
我看见我的青春从容而冷酷地离开我,我观望它的离开,冷静而近手残酷。
十月弥漫白昼上升黑夜下降,白鹤上升黑鹭下降,我悬浮于半空,茫然四顾
那天乘车过隧道,车子在悠长的黑暗中穿行了五分钟。
窗外的灯一盏接一盏飞快地向后退,我的脸被照得忽明忽暗。
一瞬间想起我的青春,想起我爱得如痴如醉却又恨得咬牙切齿的青春。
我的青春被切成了无数片段,现在正挨着顺序忽明忽暗地从我面前闪过,然后飞快地后退,退到我身后无法预见的黑暗里去。
而我像骑着快马的三月牧童,在我的青春里打马而过时感叹时光如流水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那天车子开上高架,我又想起我的青春。
无数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有音像店里的电子舞曲,有附近公园里的鸟叫和孩子清亮的笑声,有菜市场大妈们惊天动地的讨价还价的声音,有街道边快速行走的白领打手机的声音,整个城市或者说整个中国的人都在忙着,只有我一个人无所事事地坐着大巴穿越大半个城市,同时将自己的青春一掷千金般地挥霍。
《肖中克的救赎》中说,人活一辈子,不是忙着生,就是忙着死。
而我呢?我在忙着什么?我想我在忙着思考我应该忙着生还是忙着死。
或者我应该不生也不死地就那么悬着,反正天地正中间四千五百米的高空谁也管不着谁。
十一月荡空山我应该以怎样虔诚的目光来迎接黎明,抑或用怎样冷酷的姿势来扼杀朝阳
最近在看阿城写的《威尼斯日记》,阿城将他的生活写得如流水般平静,让处于兵荒马乱的生活中的我看得咬牙切齿。
阿城评价罗西尼的歌剧,说他的东西像小孩子的生命,奢侈而明亮,又有世俗的吵闹快乐,好像过节,华丽,其实朴素饱满。
我觉得像在说我的青春,我的青春又奢侈又明亮,又华丽又朴素,最后还是要落在饱满两个字上。
我的青春是饱满的,我觉得有时候都太饱满了。
可是饱满的就是好的吗,我说有个金库装得满满的,可装的一定就是满满的财宝吗,万一是一屋子毒蛇呢?说完这句话我发现我把自己的青春比喻成毒蛇猛兽般的东西了。
于是我后悔。
我觉得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
我想如果让我走过横跨威尼斯水域的叹息桥,让我在短短十来米的路程中回顾我的一生,我想我会发现后悔几乎缠绕了我大半部分生命。
我的四川同胞项斯微曾经说过:“我总是在自己十八岁的对候缅怀自己的十七岁,等到十九岁的时候又后悔虚度了十八岁。”
作为同乡我们有相同的感悟。
或许文章开头的那句话应该改成“这是个后悔的年代”
。
可是我爱听的一首歌却是《青春无悔》,可笑吧,我觉得自己真是个可笑的人。
十二月双刃剑我手中的修罗刀饱蘸鲜血,敌人的,还有我的
我的心情随着气温的下降而迅速地变质腐烂最终不可收拾。
石康说:脚踏实地地陷入虚无。
这个冬天我的绝望一拨赛过一拨,我听得见忧伤在我心里疯长的声音,就像雨水丰沛的季节中麦子欢快拔节的声音一样,我听得见骨头炸开一道又一道裂缝的声音,我听得见自己的大脑被某种东西侵蚀的声音,可我不反抗也不挣扎,我想只要你不把那些方程式和公式挤掉,那么这团白花花像豆腐一样的大脑随你怎么弄好了,我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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