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结果是不可预测的。
健叔问我:“你怎么可能回去,怎么可能定了一个后天在上海的约?”
我说:“万一她答应了,她至少要为这准备两天,到时候我再推脱掉就可以。”
我平静地拿起听筒,发现没有拨号提示音。
我心中感觉什么东西退了下去。
断定电话是坏的以后我并不甘心就这样结束。
我假装电话已通,说:“哎,是我,我这个地方很远,你能不能坐火车过来看我?”
健叔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我说:“我在这里等你。
你买明天的票吧。”
健叔张大嘴巴。
我说:“哦,今天也可以。
我等你。”
说完我挂了电话。
健叔结结巴巴地说:“这怎么可能?”
我摇了摇电话,电话线在电话下面摇晃。
我说:“当然不可能了,连电话线都断了。”
健叔长舒一口气,说:“是啊,我想呢。”
我把电话听筒往旁边草地上一扔,说:“大学生素质就是高,这要在外面,这听筒早就给人拿了。”
健叔笑笑,说:“你说,咱们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
我说:“待得不好吗?”
健叔说:“好,挺好,就是那事情始终没弄明白。
我这几天天天晚上想,我觉得我好像没动刀子。
当然当然,没说你动了,可能我们俩谁都没动刀子,是那小子在地上装死呢!
我觉得得回去看看。”
我说:“我觉得挺好,就继续待着吧。”
这时候,从我和健叔的眼前走过一个姑娘,这个姑娘的背影很漂亮。
我和健叔情不自禁地要去看看她的正面。
这是男人最大的弱点,其实有时候你看见一个漂亮的背影并且心旷神怡就很可以了。
但是我们看她正脸的计划显得那么困难。
那女子走得虎虎生风,而健叔的速度实在让人心寒。
虽然健叔已经走得很卖力,但无奈性能上还没有恢复,所以只能看见背影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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