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鱼拉着男人的袖子,提着长袍下摆往外走,“我之前让1551查看过了,它知道在哪儿。”
说完吹了一声口哨。
躲在角落里看戏的小白狗闻声蹦跶出来,嘴里发出撒娇般的嗷嗷声。
李鱼指向前方,“带我去找卖身契。”
1551小短腿迈得飞快,领着两个主人绕过走廊后转了个弯,随后下楼,一路到了地窖。
李鱼心里惊讶,没想到老板娘会把东西藏得这么深。
地窖内还有暗格,在一个酒坛子下面。
将上方的木板撬开,下面是一个空心凹槽,里面装着一个木头匣子,里头是各个小倌和奴仆的卖身契。
李鱼找出属于原主的那张,抖了抖脆弱的纸张,发现上面的“卖身五年”
已经被老板娘偷偷涂黑。
换言之,这张卖身契变成了没有时间期限,什么时候放人,全凭老板娘那张嘴,高官也没用,毕竟小倌没权没势,收买不了官老爷。
既然原主这张都出了问题,那其他人的呢?
李鱼开始查看其他的,发现手里的卖身契,要么是本在签订之初就没有明确时间期限的,要么就是像原主那张,后期被人为修改过了。
心里的火上来了,一股脑将卖身契全塞回匣子里,气冲冲去到一楼。
被收拾整洁不久的一楼大厅,如今桌椅东倒西歪,龟公们躺在地上哀嚎不断。
相比之下,老板娘也没好到哪儿去。
她被庄嵬那把剑吓得瑟瑟发抖,正缩在一张桌子底下。
见两双黑色靴子出现在眼前,她颤抖得更厉害了,脑袋撞到桌面底部,咚咚地响。
李鱼故意用脚勾出凳子坐下去,手指放在膝盖上,有节奏的敲打,另一只手攥着匣子,逗猫似的从老板娘眼前划过。
看见自己的东西到了别人手里,藏在桌子底下的人眼睛都直了。
激动之下,她伸手去抓。
盒子擦过她的指尖不见了,紧跟着胳膊被一只手攥住,巨大的力气将她整个人拖了出去。
李鱼单手撑着下巴,指间夹着自己的卖身契,“张妈妈,我怎么记得,我的卖身契最初的时候不长这样儿。”
老板娘额头冒着冷汗,“我,我……”
庄嵬指尖搭上剑柄。
老板娘急忙道,“我当时鬼迷心窍,被钱财蒙了心,你现在就把卖身契撕了,钱……”
她痛苦的咬牙,心一横,“钱我也不要了。”
李鱼当着她的面,当场把卖身契撕成碎片,随后伸手从庄嵬腰间摘下一个钱袋,取出十两银子放在桌上。
“你收留我时给我的卖身钱就这么多,你看够吗,不够我再给你补点?”
十两和万两相比,一个天一个地。
老板娘却像是捡到宝似的,两手抓着银子,不住地点头,“够了,够了。”
李鱼仔仔细细的将钱袋给男人挂回腰上,手笨了点,怎么也系不好。
看他指头在自己腰带上摸来摸去,庄嵬口干舌燥,单手扣住那双手,连带着钱袋一起推回去。
李鱼不明所以。
男人俯身,嘴唇落在青年耳后,“大白天的,不合适吧。”
李鱼瞄了眼男人被腰带绑得紧紧的腰腹,悻悻地抽回手,将钱袋塞进自己袖子里。
一直悄悄观察两人的老板娘有些错愕,眼前这两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刚认识不久的,倒像是处了几年,甚至几十年的老夫老妻。
“我的问题解决了,那这些呢?”
疑惑被青年的声音打断,老板娘的视线顺着李鱼的手,落在不知何时被摆在桌上的那沓子卖身契上,脸色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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