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告诉我,你这一身的毒物是哪里沾惹的?!”
她刚刚第一眼看到沈朝之,就觉得他有点不对劲,扯过他的手腕诊脉,发现他体内起码十几种毒物,剂量虽然都不大,可是却也不是人体所能够承受的,他虽然自行用药压抑了,可是这里边的药理太过复杂,完全是按起葫芦浮起瓢。
衣白苏本来以为是有人强迫他吃下毒药,可是一看他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料到事情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她眼睛一瞪,他就跪下认错是自己故意糟践身体,可却不肯多说。
衣白苏没继续逼问,她飞快取来了那个跟随她穿越两遭时空的药箱,配了些药喂他吃下去。
沈朝之咽了药丸,脸上却一副事不关己地样子拨弄着她的药箱问东问西,衣白苏恼怒他不知珍惜自己身体,这才拎了镇纸要揍他。
沈朝之扬起的手心有些木,但是却不疼,他心里偷笑,面上却不得不装起了正经:“反正我就算一脚踏进阎罗殿师父也能把我拉回来,我不慌。”
“你这孽徒!”
衣白苏又给了他一镇纸。
沈朝之又挨了一下,深觉尴尬,他软下声音:“师父,小孩子才会被自家师父打手心,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你就别打我了,罚我去整理药房?罚我去抄医书?哎,我早就看中了你教给师弟的那些医书了,师父抽空也教教我嘛,可不能偏心!”
衣白苏知道他是想岔开话题,可心中怒气未消,不免抱怨几句:“你实在是太不知轻重了,这一身的毒物,你是想废掉自己吗?这么大的人了,却连小归都不如……”
君归正推门进来,闻言歪了下脑袋:“咦,娘你叫我?”
见地上跪着一个人,他定眼一看,立刻认出是沈朝之,也听娘亲说过他是她的徒弟,于是也不躲避,小步跑到衣白苏身边,挂到她身上开始撒娇。
他不知道衣白苏失踪和昏迷的事情,盛熹一直瞒着他,今天终于能看到衣白苏,顿时开心得不得了。
“娘亲,前两天宋先生教我星经之后,一定要看我烧琉璃,结果我一不小心炸了家里的作坊——”
君归兴致勃勃地跟她说着这些日子的新鲜事。
“人没事吧?”
她赶紧检查君归,看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伤痕。
“没事,一开始只是炉内温度没有控制好,所以产生了小爆炸,幸亏盛九也在,将我和宋先生带走,熟料前脚刚离开,后脚整个作坊就彻底炸了——好吓人!”
“人没事就好,作坊没了不要紧。”
衣白苏后怕。
“嗯。”
君归笑嘻嘻,“盛爹爹答应在他的城外的别院给我盖个新作坊。”
衣白苏正要喝水,突然呛住,连连咳嗽不已,君归慌忙跳下椅子又是捶背又是顺气:“娘亲娘亲,你怎么了?”
“……咳,你喊盛熹什么?”
“盛爹爹啊。”
君归无辜地瞪大了眼睛,“你嫁了他,他不就是我爹爹了?”
“他会不乐意的吧……”
衣白苏试探地问道。
“不会的,就是他让我叫的,就算有人不乐意,也只是你不乐意而已。”
君归不太喜欢在这个问题上多计较,他又随便说了两句话将衣白苏敷衍过去,又去介绍起了自己的新作坊。
“嗯……”
衣白苏应了一声,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沈朝之跪在地上,偷偷向上瞥了一眼,他觉得衣白苏很是黯然神伤,但是她很快就调整过来,弯着眼睛浅浅笑了起来。
沈朝之不由得感概君归的命运,据他所知,君晞并不喜欢这个孩子,甚至于根本是厌恶的,他将衣荏苒的死全盘怪罪在自己和那个完全不懂事的孩子身上,他自我厌弃的同时,更是恨不得君归从未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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