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着‘走’,身体也严格按照指令跟着陈仲棠往外走,但他的头却不由自主的往后又看了看,直到出了灵堂的大门,灵堂内的景致再也看不到了,他才有些怏怏的扭过头来。
两个小少年在一群仆役的拥簇下,缓步出了谢家东苑。
出了院门,下了台阶,谢家精心修缮的亭台楼阁一一展现在他们的面前,他们却无心观赏。
两人默默走了许久,眼瞅着要走出谢家大宅了,阿德才低声问了句,“二哥,那个、跪在阿荣身侧的小娃儿便是扬州有名的观音童女吧?”
陈仲棠一怔,旋即想起方才阿德的失态,不禁顿住脚步,笑得有些猥琐的上下打量着阿德,他左右瞧了瞧,见没什么外人,这才压低声音问道:“不是吧,阿德,我知道小晚儿长得好看,可、可她才三岁呀,难道你——”
恋童?!
阿德听了这话,一口气卡在喉咙里险些噎死,他没好气的瞪了陈仲棠一眼,轻斥道:“你浑说什么呢,我、我怎么会……我只是觉得那个小女娃儿很不一般。”
陈仲棠一副‘我才不信’的欠扁模样,歪着肩膀用力蹭着阿德,藏在胳膊下的手指还故意戳戳戳,“哦~~不一般?怎么个不一般呀!”
那个‘哦’字尾音拖得长长的,调笑意味十足。
阿德无语了,他真不想搭理这个一脸贱兮兮的熊孩子,但为了不让他误会,阿德还是忍着火气解释道:“你没发现吗,乍逢母丧,连阿荣这个平日极懂事的小少年眼中都带着几分惶恐和不安,偏那个小女娃儿却一脸镇定,那种神情,怎么说呢,反正不是她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有的。”
“唔,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不对劲呢。”
陈仲棠见阿德说得认真,收起玩笑的心思,双手抱胸细细想了想,方才他只顾着与谢向荣说话,并没有十分留意谢向晚,不过听了阿德的描述,他也隐隐觉得有些异常。
想了想,陈仲棠依着常理猜测道:“许是谢姨母忽然离世,小晚儿被吓到了,这会儿又在灵堂哭灵,小娃儿干净,魂魄一时不稳,也是有的。”
只可惜他的这番说辞并没有说服阿德,因为谢向晚给阿德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了,让他始终不能释怀。
不过,这毕竟是旁人家的事儿,就是再奇怪,也与他无关,思忖片刻,他故作接受的点点头,而后还是鸡婆的补了一句:“二哥,待会儿让人去提醒下阿荣吧,倘或事情真如你所言,还是多注意些比较好。”
陈仲棠觉得有理,招手叫来自己的贴身小厮,低声耳语了几句。
那小厮‘嗯嗯’答应了两声,而后便飞快的朝谢家东苑跑去。
傍晚,在灵堂跪了一天的谢向荣和谢向晚在各自乳母的照看下,去灵堂一侧的厢房休息、用饭。
简单的吃了些饭菜,谢向荣打发掉乳母和身边的丫鬟,他定定的看着谢向晚,低声道:“妙善,阿娘已经去了,我知道你难过,可你还有我,还有阿爹和老祖宗,有什么事,你千万别自己憋着,这样容易憋出病来呀。”
谢向晚很是莫名其妙的看着兄长,道:“大哥,这、这话从何说起?我这不好端端的嘛。”
姑娘我一直很好呀,就是一想到娘亲就会忍不住的伤心、掉眼泪。
“还好端端的,你看你都不会大声哭了,跪在灵前一跪就是一天,竟也撑了下来,当然,大哥不是说你不该撑下来,可、可你才三岁呀,为甚这般为难自己?”
谢向荣双手抱住妹妹小小的身子,低声呜咽道:“呜呜,连陈世兄都瞧出来了,我竟丝毫没有察觉,我真是太失职了,小妹,你别这样,好不好?以后哥哥定会好好照顾你的,相信我,好不好?”
谢向晚却是被当头挨了一棒,那句‘你才三岁’呀,仿佛一记重锤用力的砸在了她的心头。
该死的,她怎么给忘了,她脑中虽然有个更加成熟、更加厉害的‘自己’,可她本人却是个三岁奶娃儿,偏她这两日的表现根本就不像个奶娃儿。
如今连个来祭拜的外人都瞧出来了,自家大人若是也看出了什么,会不会把她送到庙里去驱鬼,或是干脆请了神婆来把她烧死?!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