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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
疏离多年、年近四十的丈夫,竟像个毛头小伙子一般,对她热烈索吻,吻她的唇不够,还叩开她的齿、探入舌头与她在口腔里交缠嬉戏,双手也片刻不停地揉搓她的胸部,直至探入她的衣襟抚摸揉捏……
“嗯……”
秦氏忍不住吟哦出声。
季鹤天飞快地褪下她身上的罗裙。
只余一件肚兜时,一口吹熄了床头的烛灯,抱着妻子翻上了床……
终究是人到中年,体力冲劲都不如年轻力壮的时候。
季鹤天压着妻子奋力索取了两回。
直震得床架都快散落,才缓缓停歇。
不过,累归累,他竟然重温到了新婚时的激情与亢奋。
满足地喟叹一声后,从妻子身上下来。
躺倒在床里侧,伸手拉下正欲起身替他清理身上黏液、汗渍的妻子,哑声道:“先睡吧,这么晚了,明儿再清理也无碍。”
说完没多久。
便搂着妻子的腰肢,沉沉睡去了。
秦氏见他睡着了,轻轻调整了个睡姿,让自己背靠着丈夫的胸,与丈夫揽在她腰上的手紧密交握。
多久没有这样了?好似从周氏进门起,夫妻俩就不曾像今日这般激烈地行房、完事后又相拥入眠了吧?而随着柳氏、华氏的入府,夫妻俩之间的隔阂就越发深了,感情也越发淡了。
虽然每个月里,丈夫都会上主院宿几夜,可也不是每次都行房的。
大多数时候,都是相安无事地躺下,虚应地聊上几句后,就吹灯睡觉了。
那么,今日是为何?明明该去“冬情院”
的日子,却来了她这里,还进行地如此……激烈?
回想方才那番激烈的情事,秦氏脸上消散没多久的红晕又浮现上来。
所谓身由心动,心里一想刚才的*之事,下体不由得一紧一松,张弛几下,腿根处便传来一阵湿热之意。
秦氏骤然面红耳赤,浑身发烫。
“怎么了?”
已小睡上一觉的季鹤天,这会儿转觉,察觉到怀里的妻子似在发热,嗓音嘶哑地问:“你?可是病了?”
“不是。”
秦氏忙摇头,拉过丈夫的手,环紧自己的腰:“对不起,把老爷吵醒了。”
“既无事,身子怎么这么热?”
季鹤天下意识地在她身上抚了抚,当抚到她的小腹、大腿时,只觉妻子身子微颤,手下隐有汗湿般的潮意,忽然会过了意,不禁轻笑了两声,掌上加重了几分力道:“看来,爷真的太久没和夫人恩爱了,瞧你,这么一撩拨,兴头一上来就不肯轻易下去了……”
“不要再说了!”
秦氏羞愤难当,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丈夫的拥抱,却被他拉住了腰肢,继而分开了她的两腿,压着她的臀,从后侧进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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