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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见夏青心脸色颇有些不好,忙扶了她进的门去,轻声道“姑娘这事做的过了。”
夏青心知道她是在说自己罚谢婆子的事,她当时盛怒之下并不曾想到利害,待如今夏青笙寻了由头找茬,才觉察自己太冲动。
于是叹道“我又何尝不知,只是你也知道我娘亲的性子,那刁奴也忒不像了些。
我便一时忍不住,再说那些刁奴也原该惩治了,看看娘亲那一屋子里的人,有几个好的?”
白芷见碧玉带着几个小丫头退了出来,便知道水已经备好。
于是扶着她进了内室,边替她宽衣边道“我又何尝不知姑娘心疼姨娘。
只是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若是在这会儿出了差错,可怎么办呢?”
连翘捧着衣裳进来,听见白芷这么说,点头道“原是这个理,姑娘这回处置了谢婆子,大夫人嘴上夸您能干,心里定是对您咬牙切齿着了。
何况凡是怎么压着,您处置谢婆子还是被府里的那些眼睛看在眼里了。
平素您向来不和姨娘亲近,怕的就是大太太拿姨娘做筏,现下虽解了一时的围,到底以后难过了。
再说…”
她犹豫一会儿,又道“再说姑娘迟早要嫁的,又能护着姨娘和三爷多久?”
这话正说中了夏青心的心病,她虽能护着娘亲一时,但她终究是闺阁弱女,迟早是要嫁人的。
到时候她再怎样能干,这娘家的事,她亦是管不着的了。
何况娘亲素来懦弱,弟弟又才六岁,上面还有两个嫡亲的兄长压着,夏甫对他不上心,连功课都从来不问,整日间只盯着大太太生的两个儿子,这日子以后怎么会好过。
她想着,便怔怔的落下泪来。
白芷示意连翘住嘴,叹了口气,劝解道“姑娘也不必太忧心,好歹还有老太爷老太太呢,何况我素日冷眼瞧着,老爷他对姑娘也是颇上心的。”
对自己上心?那还不是自己费尽了心思博来的,再说,那个一心念佛的大太太的心肠可没嘴里说的那么慈悲,看她向来面子做足,内里却不知做了多少缺德事。
而且夏子然再怎么样,还是个庶子,又没人教导,沈姨娘原是不认字的,这样下去可怎么好?她护得了他们一时,护不了一世啊。
夏青心将整个身子都泡在水里,小脸蛋上晶晶亮亮的,也不知道是这热气还是别的惹的,半日后方才低低的叹一声,冲连翘道“我让你给三爷的小东西,你可曾都送去了?”
连翘拿了帕子替她擦了脸,“送去了,三爷喜欢得紧,还问我姑娘何时看他去…”
她说着,又意识到说错了话,忙停了下来。
府里的规矩,姨娘是没权养着小姐少爷们的,是以到了七岁,老太太便拨了单独的院子给青心。
虽是有单独的份例,但她年小,一屋子的人哪个真心服她?何况大夫人面上和善,心里对她可没有丝毫好感。
默许着管事的婆子克扣她房里的份例不算,还将几个一向刁钻的老嬷嬷给她房里使,她这样小的孩子,如何压得住她们?开头那阵,她便常跑了回沈姨娘的院子,次数多了,沈姨娘便被老太太狠狠的罚了。
自此之后,夏青心再不曾回过她娘亲那儿,便是再苦,她也都强撑着过了。
就是实在想念得紧了,也只能远远儿的瞧上一眼便罢了。
如今大老爷夏庆松有三子五女,大少爷二少爷和大小姐五小姐一样,都是大夫人所出。
第三子夏子然便是夏青心一母同胞的兄弟,他年纪尚小,且府里众人整日围着大少爷二少爷,并没谁有空想起他来,他便还是跟着沈姨娘住。
夏青心知道她是怕惹自己伤心,勉强笑道“那就好,你明日便悄悄儿的将我托人带回来的书给三少爷送去,就说我很快便去看他。”
连翘看着她那样,心里难受得很,便安慰道“姑娘放心吧,待姑娘日后出息了,嫁了个好去处,姨娘和三少爷也要一并沾光的。”
不论夏青心多厌恶古代的这些恶俗,但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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