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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事情的时候,无聊的时候,有事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在深夜爬到高处,一人看月亮。
彼时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可是今日却莫名的,竟品出一丝无所适从来。
想着自醒来后身边发生的种种,尤其是今日发生的事情,顾西棠眸子里罕见现出迷茫。
她并非轻易会受人影响的人,可是连日来的表现,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放在以前,她怎会乖乖让人揪耳朵?又哪里会自愿认罚?
自我反省间,突然闻听到点动静,顾西棠挑眉侧耳。
声音是从东厢正房传来的,那里是顾大夫妻的卧房。
“……你等等,我先把灯点上。
是哪儿疼啊?膝盖?”
小姜氏声音传出,很快正房就亮起灯光,将窗外方寸映照得昏黄。
“腰,我腰疼!
快拿药酒给我搓搓。”
夜深人静,顾敬山特地把声音压低了些,免得吵到同院居住的子女。
“怎么突然就腰疼了?”
“这话说的!
我今儿可跪了差不多半个时辰!
爹在里头看着,我跪得直挺挺的愣是没敢动,能不疼吗?”
“……噗嗤!”
翻箱倒柜的声音,片刻后,“衣服撩起来,我给你搓搓。”
“哎哟!
轻点轻点,疼呢!”
男人倒抽气,疼得紧了忍不住骂道,“棠儿那个死……混丫头,尽给我惹祸!
她爹我十几年没跪过了,她倒好,醒来就给我来个开门红!
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住几回造的!
哎哎,疼——”
妇人对他的话不以为意,“在我面前骂得狠有什么用,在女儿面前怎么没见你拿出几分当爹的狠样儿来?”
“她这刚醒,我让她先适应适应。”
“你得了吧。”
房里,小姜氏白男人一眼,随后不知想到什么,脸上闪过黯淡,“……你说,棠儿还要多久才能适应?她醒来到现在也有三个多月了,尚未开口唤过我们一声爹娘。
你觉不觉得,棠儿对我们似乎有隔阂?”
顾敬山愣了下,随即道,“有隔阂才正常。
你想想,棠儿那时候才多大?睡这么多年才醒来,三岁以前的事儿怕是早就忘光了,哪里还会记得爹娘?”
“咱棠儿现在就等于是个刚出生的小娃娃懵懵懂懂,偏生又有十六岁的年纪,有这个年纪该有的主见跟叛逆,所以她说什么做什么咱都不能用寻常眼光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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