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钩吻特有的毒性,能让人肌肉无力、呼吸困难、眼睛失明、心脉虚弱……最弱的剂量也能让人肚子绞痛拉到脱肛,简直是他梦寐以求想玩的毒!
以他的造诣,能把它制成顶级软筋散,盲粉,灼腹丸,噬心丸……等等等!
“丫头,把它给我如何?我拿身上所有东西跟你换!”
草窝头两眼冒绿光,语气带上诱哄。
“你身上那点东西值几个钱?不换。”
顾西棠摆手拒绝,转身慢悠悠回自个东院。
这是商量余地都不给啊。
草窝头气得心绞痛,追上去,“我身上东西怎么不值钱了?有多少人想换老头子的药,开价千金都拿不到!”
“那可真是太贵了,可惜我不需要啊。”
“……”
油盐不进,油盐不进哪!
简直跟小混蛋一样!
气煞人也!
草窝头恼了,怒道,“你开个条件!”
少女停下步子转过身来,话锋一转,“你这几日天天往主院跑,从我祖父那儿看出点什么没有?”
“……”
草窝头眸光微闪,支支吾吾,“咳,去那边光顾着下棋了,再给我点时间,说了让你丫头刮目相看,我毒老怪是说话算数的。”
顾西棠撇嘴,“那就是没有了。”
没有就没得谈了,走人。
后面人没再追来。
回到房间,顾西棠将玉匣子随手扔在梳妆台,坐下撑腮。
白小黑像闻到味儿似的从角落爬出来,绕着玉匣子不停打转。
取出钩吻,刮了点碎末扔在那里,顾西棠就不去管了。
视线落在窗外开得鲜艳的美人蕉,心头微沉。
草窝头没说实话。
以他的医术,这么多天了,不可能一点问题都探查不到。
老爷子身上究竟有什么,能让草窝头那样性情的人闭口不言?
思忖间,院子里响起顾敬山爽朗笑声,“芙儿,棠儿,快出来看看,爹给你们带什么好吃的回来了!”
旁边传来小姜氏娇嗔,“怎的又买这么些吃的,女儿都要被你惯坏了。”
“俩孩子懂事着呢,再娇再惯我也不嫌多!”
自知道自家女儿在外被人传了谣言,又愧疚于不能亲自替女儿讨个公道,大老爷们这两日里天天往家里带好吃的好玩的,生怕补偿不够受了委屈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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