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人!”
男人几乎是以这辈子最快的度跑回与茅房差不多挨着的小院,声嘶力竭地叫喊出声,“来个能喘气的!”
“呼———”
“哗啦啦啦啦———”
但耳边只有风声雨声。
大雨继续冲刷着不远处台阶上的血迹。
“轰隆!
!
——”
接着雷光,他终于看见那抹暗红。
“———!
———!
!”
他惊呼,然后大骂,各种各样的污言秽语从口中喷出。
一边骂,他一边逃,冲进院外的荒草丛里。
“哈啊哈啊”
很快,力气因冲刺而耗尽,全身衣服都被雨水浸透了,湿冷地粘连在身上,两腿像灌铅一样沉重,风箱般竭力呼吸的肺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再也跑不动的男人停下来,环视四周,现漆黑的雨幕已将他团团围困。
四面八方的黑暗都好像在压来,压得人几乎无法呼吸。
“出来!
出来!
!”
他拔出腰间的剑疯狂挥砍身边的野草,嘶吼:
“生前老子都不怕你们,死了还敢来吓唬老子?都给我滚出来!”
男人挥砍了半天,始终没有出现什么别的动静,他只得停下来喘气。
正倚着剑。
后颈处感觉到温热的气息。
瞬间头皮麻毛骨悚然的男人刚要惊叫出声。
两只冰冷白皙的手已经从身后环过脖颈,扮住两侧的下巴,大得几乎非人的力道把他的头先扳向左面,再向右用力拧动。
“咔嚓。”
神情定格在极度惊恐的尸体被那两只手拖进草丛深处。
五分钟后,原先属于本地治安部队的小院来了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