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钧一发之际,他一把抓住那棵细长纤弱的风岚草,用力把它从岩缝里连根拔了出来。
顿时一股劲风猛地从风岚草生长的地方向四面刮去,强大的气劲撞在牧川的胸口把他击到半空中,却刚好躲过了母蛇扑过来的尖牙。
牧川闷哼一声,抓着风岚草从半空中直直地垂落,他怔怔地看着被两侧悬崖挤压的天空,心里泛起一抹苦涩。
是他膨胀了,自以为已经强到能做到任何自己想做的事。
上空的风蛇被母蛇的嘶叫惊动,迅速地飞了下来。
“忘川——!”
有一道身影却比它更快,只听到一声惊怒的大吼,那道黑影从隐身状态显现,用力一蹬山壁直直的向着坠落的牧川射去,在抓住牧川的同时,巨大的黑色双翼从后背展开用力地拍打。
然而深渊狂乱的风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让他连伸直双翼都无法办到。
只见那道黑影紧紧抱住牧川,无论如何努力挥动翅膀,都只能徒劳地往下坠落。
被抱住的牧川瞪大眼睛看着天上在翅膀挥舞之间越来越细的天空,和在洞口游弋没有下来的风蛇,表情从惊愕到不敢置信,最后变到复杂。
那丝苦涩早已不见,心口变得又酸又软。
他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只能紧了紧握住风岚草的手,闭上眼用力回抱身上的擎苍。
那深渊极深,视野里一片黑暗。
两人一直往下坠落却看不到底,幸好有从底下向上吹来的狂风微微阻挡了他们下坠的速度。
又过了一阵,一直在半空中坠落的两人突然像是跌落进水里一般,下落速度大缓。
牧川感觉不对,睁开紧闭的双眼,没想到入眼的竟是火红霞云遍布的天空。
擎苍狼狈地扑闪着翅膀,终于让他们下落的速度逐渐变慢,最后双双向着火红的树林里跌落,砸断了好几支树枝后闷头掉在厚厚的落叶上。
牧川有点懵,他们不是在深渊里坠落吗?怎么突然就到了这里?
牧川正发呆,突然被抓住肩膀焦急地问询:“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
他一回过神,就看到正不停从储物戒里往外掏恢复药剂的擎苍。
牧川制止了擎苍继续掏药剂的动作,摇摇头:“我没事,倒是你,脸上被划了一道口子。”
擎苍闻言毫不在意地伸手一抹,抹掉了正在缓慢地渗出的血液。
他的侧脸估计是刚刚掉在树上的时候被树枝划破了一道小口,然而这道伤口却并不难看,反而给擎苍英俊深刻的脸添了一丝野性。
牧川在擎苍上下打量的视线里心软成一团,他无奈地一笑,把手里牢牢抓着的风岚草给他:“喏,你的任务物品。”
擎苍顿住了,他目光复杂地看了看牧川,拿起他手中的风岚草看都不看就塞进了储物戒,声音低沉地开口:“这些都没什么关系,你……”
看出擎苍的低落,牧川笑着打断他的话:“怎么能说没关系呢,毕竟是你的任务嘛。
而且当时无论我拿不拿风岚草我都无法全身而退,这风岚草还救了我一命呢,要知道风岚草是被摘下来的习性让我避开了母蛇的撕咬啊……”
话虽如此,牧川也确实知道风岚草这一特性,但其实他当时什么都没想,身体却比他大脑更快地做出决定,扑过去扯下风岚草,然后坠落。
但他没想到擎苍在明知道深渊里不能飞,深渊底下的情况还是未知的时候还扑过来想救他,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擎苍看起来勉强接受了他的说法,然后神色坚定地看着他说:“我欠你个人情,以后你想让我做什么尽管开口。”
牧川笑着摇摇头,但在擎苍严肃的表情里没说什么。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