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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么做,只会让她觉得更讽刺,更失望。
皇贵妃说便淡漠地看了一眼站在床前的桂嬷嬷,然后缓缓闭上眼睛。
永和宫这边,正殿里的灯一直亮着,德妃坐在窗前的小凳上,平日里淡定沉稳的脸上此刻多了几分掩饰不住的焦急。
不知过了多久,贴身的宫女急匆匆地从殿外走了进来,德妃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都退,那宫女上前几步走到德妃面前,从袖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香囊,“这是紫月偷偷送来给主的。”
德妃接过她手中的香囊,细细地观察了起来,良久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嘴里只说道:“这丫头倒是个中用的。”
这香囊所用的布料乃是前些日皇上独独赏赐给皇贵妃的蜀锦,蜀锦的原料是纯正的蚕丝,触手生凉,可谓是寸蜀寸金。
不管皇上是想要安抚皇贵妃还是真心赏赐,在德妃的眼中,承乾宫的这匹蜀锦在必要的时候能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看着手中的这个香囊,德妃心中由不得庆幸,幸好她用了些手段让皇贵妃杖杀了身边的宫女兰心,又将她的嫡亲妹紫月收为己用。
不然的话,她现在只能是任人宰割了。
德妃一面笑着,一面低声吩咐了一句:“告诉袁贵人,若她按宫说的去做,宫可尽力保她族人的性命。”
“是。”
那宫女应了一声,接过德妃手中的香囊转身就要离开,又听德妃提醒了一句:“叫他小心些,别被人看出端倪。”
“娘娘尽可放心,出不了差错的。”
那宫女点了点头,便转身往殿外走去。
德妃看着她的背影,终于是舒了一口气,若不是她无意中发现了紫月和兰心乃是嫡亲姐妹,又使了些心计,今日的事情,怕是不能善了了。
德妃抬了抬眸,眼睛里闪过一抹得意,袁贵人她自己做的孽,没道理连累到她永和宫。
要怪的话,只能怪她自己不中用,和当初的定嫔一样,一点儿小小的事情都办不好。
有些东西,是一辈都见不得光的,一旦见光了,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袁贵人既然有那个胆量算计到皇上身上,就得承受皇上的雷霆之怒。
现在连老天爷都救不了她,她承诺保她的族人,不过是说说罢了,这混水,可不是她一个小小的妃嫔能搅得动的。
至于她为什么笃定袁贵人一定会按她说的话去做,只不过是因为袁贵人现在能抓住的只有她这一颗稻草,她不信她,还能信谁呢?
这宫里头,可不是人人都有那个好心“垂怜”
一个被皇上打入天牢的贵人的。
德妃拿起桌上的茶盏轻轻地抿了一口,闭了闭眼,又睁开眼睛,眼睛里透出丝丝的狠意。
相比于各宫的“热闹”
,祈祥宫里却和往常一样安静宁和,唯一不同的,便是空气中多了一股浓郁的药味儿。
康熙离开的时候,特意吩咐太医熬了上好的安胎药送到祈祥宫来。
王密蘅只看了一眼桌上那碗黑乎乎的药,不由得皱了皱眉,又朝秋梅摇了摇头。
都说是药三分毒,她可不想自己肚里的孩还没出世就开始没没了的喝这些苦药。
秋梅见着她这样,只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小主性极好,偏生在有些事情上又格外的固执。
这宫里头哪一个妃嫔有了身孕不是又是太医又是补药的,生怕有一点儿的不妥当。
可偏偏自家小主,不要说喝什么补药了,就连滋补的燕窝,都不见得能喝上多少。
自从小主有孕后,每一天她都会炖上一小盅燕窝粥巴巴的呈到小主面前,可小主也只是吃一两口就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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