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立刻起身一揖到地:“公子仁德,心怀百姓身先士卒,微臣敬佩不已!”
姜宣:……
太尴尬了,他连忙站起来拉人:“都说了别这么客气!
我只是普通公子,千万不要把我再当……你也不要再称臣,你不是我的臣,我来这里托你照顾才对!
那就说好喽,让山儿住在你这儿,需要做什么你告诉我,也不仅仅是看病,很多事我都能做!”
正觉得诸事已妥,姜宣刚放下心,突然又猛地提起一口气:这事儿是不是过于顺利了?
他是逃跑的君后,虽说这几年季恪像是已经默认、放弃了,可对于这些官员来说,他的存在仍然棘手。
谁敢私留君后?
不向季恪禀报算不算欺君?
想到这里,姜宣脊背一凉:这官员不会是打算先稳住他,然后给季恪报信吧?!
大眼睛骨碌骨碌地转,他索性坦坦荡荡地摊开一切:“上回我用你当障眼法离开皇宫,害你被季恪责罚,实在抱歉。
你现在在这里做官,是不是就是因为那次被贬?”
官员一愣,无比自然地直呼圣讳、提起难堪的旧事、甚至屈尊道歉,姜宣意外的言行令他的神情数次变化,终于再也止不住内心的激动,起身再拜,动容地说:“公子太言重了!
四年前,公子既是君后,又是上官,公子有命,下官赴汤蹈火亦是应该。
圣上宽仁,虽有怪罪,却并无实际惩处。
外调来此也是正常外调。
比起在宫中任职,其实下官更喜欢现在,虽辛苦了许多,却能为百姓民生做些事情,不枉苦学一场。”
“哦哦。”
姜宣恍然大悟,看来是他阴暗了,都怪季恪!
把他这么善良的人弄得疑神疑鬼!
赶紧不好意思地笑说,“嗐,我刚才还错以为你是想先稳住我然后报告季恪呢!”
“公子明鉴,下官绝无此意!”
官员连忙表明心迹,“实不相瞒,下官的祖辈曾受谢氏大恩,家中世代铭记,哪怕只是为了谢大人,下官也绝不会出卖公子!
相反公子到此,下官有机会辅佐侍奉,实是福气!”
姜宣脑门前“叮——”
地一声,喜道:“你认识阿宁哥哥!”
官员却摇了摇头:“遗憾尚不曾有缘相见。”
都不认识,只是记得家族的嘱托,便能做到这般地步,这人真地很好!
姜宣彻底放心,连忙道歉,又很不好意思地重新问了对方的名字。
“周始……周而复始,好名字。”
“谢公子夸奖。”
说完隐情,二人开始讨论治水抗洪的安排,忽而周始一愣,脸色严肃起来,如临大敌地问:“是了,公子可知圣上正在南巡,不日即将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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