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噗嗤笑了:“哦,姜公子。
姜公子说话十分有趣。
敢问大名?”
姜宣心想说了真名可不得了,便道:“我叫姜宁。”
他反应快,那人也没瞧出端倪,道:“在下林睿,双木林,睿智的睿。”
“噢,林公子有礼。”
林睿一愣:“你不知道我?”
姜宣也一愣,眼珠转了转:“你……非常有名?你是大官?还是大官子弟?”
他知道不少大官,却没听过“林睿”
这个名字。
他言语直接,却自有一股真诚,林睿便不在意,只道:“想来姜公子并非京城人氏。”
“对啊,我是来探亲的。”
“原来如此。”
林睿的朋友们占据了春风苑东边的一个水榭,水榭周围布满花灯挂满灯谜,连水里都漂着灯,色彩炫目,影影绰绰,映得水榭桌上的酒菜都泛出了华丽的光芒。
见林睿带着个漂亮少年,朋友们便调侃起来,说林睿为了讨漂亮少年的欢心端来了整个灯笼铺,林睿倒也君子,三言两语说清了与姜宣相识的经过,让朋友们别再打趣吓到姜宣。
“才说了尔等是正经人,竟如此受不得夸奖么?”
朋友们都笑了,姜宣也笑,觉得与这群人在一块儿虽也轻松有趣,但和与师兄师姐们玩闹的轻松有趣不同,正如林睿所言,好像是既正经端着又胡说八道,别有一番风味。
他把怀里的灯笼和零嘴儿往桌上一倒,把林睿帮他抱的也放在桌上,灿烂一笑:“我数过了,这些正和大伙儿的人数一样,看来天意让我一股脑地买了,是为送给你们!
见面礼!
随便挑吧!”
众人又大笑,纷纷从善如流地挑起来。
姜宣活泼可爱,自来熟性情好,很快就融入了这群年轻文人。
大伙儿入席,边吃边聊,时而行酒令,输了的受罚,或作诗,或写字,或饮酒,一面风雅,一面又有脱掉外跑去湖边奔跑这种极无理取闹的,弄得姜宣简直没有一刻不在笑。
阿宁哥哥的建议真好,这样过节太有意思了!
接着是猜灯谜,姜宣虽也聪慧,但不常猜谜,尤其在这群文人面前更没优势,来来回回总是输,罚喝了不少酒,还好是小杯,他的酒量还撑得住。
终于终于,有一则灯谜与医家有关,大伙儿都猜不出,他得意地说了答案与理由,说了自己懂医术,一时备受追捧。
“原来是姜大夫,我最近总头疼,大夫给我诊诊脉?”
“我家老母日常咳嗽,吃过许多药方都不见好,姜大夫可否指点一二?”
“我写字写得太多,手腕时而剧痛,能治么?”
……
姜宣也不含糊,一一细询作答,甚至当场诊脉开方,一时间,文雅的水榭仿佛严肃的医馆,年轻的文人们不断露出柳暗花明、恍然大悟之色。
“原来如此!
多谢多谢!”
“厉害厉害!
姜大夫该叫姜神医才是!”
“听林兄说你是来京城探亲的?不如留在京城开医馆或药铺?以你的医术,定能闯出名堂。”
一直挨着他坐的林睿道:“好建议啊,说来你的名字正巧凑齐了当朝大将军与刑部侍郎伉俪的姓和名,可见你也是个富贵命。”
正在兴头上的姜宣一愣:糟糕,大意了,化名没化好。
林睿还挺能联系,又说:“听闻君后圣容明媚灵动,与姜兄弟你乃是一路,我尚未有机会朝见君后,不过想来即便是君后,容貌也不会比你好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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