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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周四还出差了两天,去北京开学术研讨会。
这种研讨会其实他现在级别不够,但是院长挺待见他的,一般这种机会都带着他去。
萧刻虽然年轻,但专业能力还是很强的,也很有眼力见儿,带出去让人觉得很轻松,心里舒服。
开会的时候是很严肃,但其实专业内这些知名教授互相都很熟悉,有好多甚至都是同学或者师兄弟的关系,开完会惯例要吃顿饭聚一聚。
人多还好,就是正常的吃饭寒暄,聊聊学术理论,但人少的话就很难弄,那肯定是同门之间的小局。
这次萧刻就跟着副院长去了个局,饭桌上都是副院长同学,那些留在教育领域的。
萧刻上周末刚喝了酒,不过那次先吃了东西垫了底,这次基本还没吃几口东西就开始挡酒。
酒桌上都是前辈,没有为难他的意思,副院长自己也喝了不少,但是萧刻是小的,该挡的酒他必须得挡。
一顿饭下来是真有点受不住了,不过在外面表现一直正常,连说话都是清醒着规规矩矩的,一直把副院送回房间。
但等回自己房间的时候萧刻绷着的神经就全散了,脱了西装外套,后背的衬衫已经被汗给浸湿了。
萧刻连澡都没洗就直接瘫在床上,酒精的麻痹是一部分,另外他的胃也真是针刺一样疼。
萧刻脸都白了,心说一群老学究还这么能喝。
周罪发消息过来的时候萧刻还保持着蜷缩的姿势没变,摸过手机看了一眼,是周罪问他休息了没有。
萧刻直接把电话打了过去。
周罪接得很快,接起来一声很好听的“萧老师”
。
萧刻当时就笑了,觉得难受也舒缓了不少。
他深吸了几口气,让呼吸平稳一些,然后叫了声:“周老师。”
“喝酒了?”
周罪问他。
喝过酒的嗓子都是有点哑的,而且喝醉了的话听话音也听得出来。
萧刻趴在床上,攥着手机跟周罪说:“喝了好多。”
周罪问:“胃还行?”
萧刻听这一问就觉得心里很满足,虽然也不顶什么事儿,但是当初他说过一次喝多了酒胃疼,之后每次喝酒周罪都惦记着他的胃,这一点让萧刻觉得很暖。
萧刻在这种时候向来不逞能,买个惨讨个安慰他最会了,于是拖着尾音说:“不怎么行,疼死了……”
周罪顿了顿,然后就消了音,萧刻等了半天都没等出句话来。
萧刻笑了,问:“没然后了吗周老师?不安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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