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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对!”
殊曼华好看的手指灵巧地摆弄着空了的酒盏,难得在酒盖空了之后没有立刻续上,“有天赋的人应该比没有天赋的更加努力,否则吊儿郎当地过,最后弄得跟没有天赋的一样,这不就浪费了?”
敖钦点点头,“就是这个道理。”
两人相视一笑,不远不近的距离中流动着莫名的暖昧。
歌舞还在继续,殊曼华跟敖钦还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就好像压根不知道周围有多少人在明明暗暗地往他们这投来目光,被看的再多也浑然不介意。
敖钦说到他小时候跟义父进宫误打误撞进过冷宫,当然冷宫那么大,他也没有遇上原主,走了一会就出来了,只是他还记得在冷宫里面有一种在外面没见过的白色的小花,颜色倒是普通,但只有三片花瓣,花瓣之间的间隙还很大,看起来就好像是被人给揪过的一样,丑不拉几的,但实际上那一簇里每一朵都是这样。
当时他就是随便瞟了一眼,觉得这花长得挺丑,在外面也没见过。
后来在一本书上看到才
知道,这居然还是一种罕见的药材,药效鸡肋,助睡眠的,可以让人在本就睡着的情况下睡得更沉。
当时敖钦就想着有时间的话就再去一趟冷宫,睡得沉的好处就是可以缩短睡眠时间,正常睡眠两个时辰顶不上睡得沉半个时辰。
他有的时候事情多,一天只能睡两个时辰,有这东西自然更方便。
只是后来忙着忙着,就把这茬给忘了。
敖钦只是随便提了一嘴,也没讲详细,之后就把话题转移到别的事情上了。
他更好奇殊曼华自己在宫中的生活怎么样,有没有不长眼的找他的麻烦。
被自己在意的人惦记,殊曼华心里高兴,本来在宫里面挺无聊,没什么事能吸引他的兴致,但敖钦这么问,他就把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说了,而且越说越觉得有意思。
发生的时候没点感觉,在敖钦面前回忆起来倒生出几分趣味儿来。
对面殷素杨看着敖钦和殊曼华有说有笑,心中烦闷,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闷酒。
坐在他上位的是七皇子殊文成,作为一个没点眼力见儿的草包,他直接把殷素杨不停地喝闷酒理解为心情好所以才喝那么多酒,于是本着想跟殷素杨建立良好关系的想法,就跟一起喝了,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在拼酒。
二皇子和五皇子则一直在跟夏如烈有说有笑,撇开之前发生的愉快或者不愉快的事情,至少现在,他们都知道景帝的心思是跟大夏交好,再说本来占了上风的也是他们,这时候谁都不吝啬来表达一下自己“宽广”
的胸襟,也是让景帝看看他们是能帮着分忧的。
只是席间依旧免不了明争暗斗一番,谁都不想被谁压上一头。
宴后,景帝先离开了未央宫,两卿和典客署主司一起安排大夏使团入住鸿胪寺。
鸿胪寺本来就是他国使团在东秦落脚之所,每年大夏使团进贡的时候都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直至回
国。
送走了使团之后,文武百官才陆续鱼贯而出。
敖钦因为有事情要和一位官员商谈,所以走在了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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