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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被嫌弃的书翁收手,顺势摸摸鼻尖,状似无意道:“不是想让他喜欢上我吗?你天天赖在他身上,怎么让他喜欢我呢?”
大天狗恍然:对哦!
他怎么没想到这点?
不过说句实在话,倒也不是大天狗非要赖着琴酒,而是赶路途中双方的妥协。
五天前,在几人披星戴月连夜赶路进入森林深处时,一只力量强横而无智力的山魈冲了出来,险些将实力下降至仅存全盛时期三成水准的大天狗掳走。
从那以后,琴酒就不让大天狗乱飞了,他可不希望自己任务失败是因为任务目标被其他妖怪吃掉这种人品爆表的理由。
至于为什么说是双方的妥协,原因其实很简单。
以琴酒冷酷的个性,愿意抱着大天狗赶路是一种莫大的妥协;而以大天狗的傲气,愿意被琴酒抱着赶路也无疑是一种妥协。
简而言之,就是两个死傲娇自认为自己向对方妥协了。
原本大天狗不喜欢他的碰触,不过接触多了也就习惯了,没觉得有哪里不对。
但此时听书翁一提醒,后知后觉地回过味儿,自己居然成了琴酒和书翁之间的“电灯泡”
。
于是,他拍拍翅膀挣开琴酒的怀抱,跳到书翁的书箱上盘腿坐下,冷声道:“你过去。”
书翁笑眯眯应了一声“好啊”
,便走到琴酒右侧。
没有了大天狗的“阻隔”
,两人的距离果真近了不少,肩膀几乎挨到一起。
见状,顺遂了心意的大天狗却并不觉得多高兴,反而看他们齐平的肩膀觉得碍眼得很。
趴在琴酒左肩上的狐狸团子听见动静,懒懒地掀开眼皮瞥了又开始纠结疑惑的某狗子一眼,眼底浮出人性化的嘲弄笑意,就差张口来句“庸人自扰”
的讽刺了。
“呜呜……”
毛团伸直前腿伸了个懒腰,依着琴酒侧颊蹭了蹭,好像在撒娇。
随手揉揉它毛绒绒的耳尖,琴酒淡声问:“它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只是跟你撒撒娇。”
书翁熟练地翻译着小狐狸的叫声。
妖怪之间自有自己一套交流方式,不一定非要通过人类的语言,所以这几天书翁一直担任小狐狸的翻译,将它想表达的意思告诉琴酒。
闻言,琴酒揉耳尖的动作顿时变成弹耳尖,面无表情道:“不许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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