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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虽然在脸上画行为艺术般的古怪彩绘,满口跑火车,看上去脑子也不太清醒,可身材单薄瘦弱,也不见多么凶悍的气势,案底干干净净,怎么看都不像有能力有勇气把樱林毁成这样的恶人。
拿话搪塞公安办案固然不可取,但谁让人家脑子不好呢?对待制杖患者,他们这些公务人员还是要怀着耐心和包容之心的。
以貌取人,可谓是全世界人民的共性,女公.安当然不例外。
三位公.安面面相觑片刻,无奈之下,他们最终略带求助之意地看向手持长剑面无表情的琴酒,希望从他那儿听到点正常人说的话。
琴酒今天出门穿的是赤井秀一的衬衫长裤,银发高高扎成马尾,只留几缕碎发垂落遮掩眼角的疤痕。
气质虽然一如既往的冷淡,却没了还在组织里时那种阴冷的戾气和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的感觉,反倒颇有冰山美男的既视感。
或许是由于变化太大,所以警方愣是没有一个人认出他的身份。
察觉他们的眼神,琴酒淡定举了举长剑,又垂眼看着愤愤的黑晴明:“我哥他脑子有问题,小时候被铁门夹过留下的后遗症,平时还算正常,不过刚才受到惊吓,老毛病又犯了,爱说胡话。
其实我们只是到这儿来散心的游客,对了,我找了两个可以证明我们清白的人,他们应该快到了。”
听过黑晴明的胡说八道,再来听琴酒的话,三位公.安别提多顺耳了,负责记录的人更是立刻在空白的纸上写下几行勉强能交差的笔录,心中无比感激琴酒。
黑晴明却不服气了,他又不傻,怎么可能听不出来琴酒那几句话是在骂他:“愚蠢的人类,你不要胡乱诽谤污蔑我!
我说的可句句实话,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已经可以游历四方,重新开展我的大业了!”
琴酒面露无奈地看了公.安一眼,他们当即脑补出“小可怜哥哥照顾制杖弟弟二三事”
,心有戚戚地摇头,不忍心再为难他。
“那么,等你找的人来了,证明你们与此事确实无关,你们就可以离开了。”
女公.安说着,惋惜地看了琴酒许久,犹犹豫豫地又说,“另外,能麻烦你留个电话吗?或许之后我们还需要问你们一些事。”
做笔录的年轻公.安闻言,笑出两颗可爱的虎牙,调侃道:“我看你是有工作之外的事想问人家吧?你个花痴!”
女公安羞恼地扬手作势要打他,不过顾及是上班时间,倒也没有闹得太过分,只是警告地剜了他好几眼。
一旁看戏的安室透和赤井秀一闻言,顿时站不住了。
开什么玩笑?还嫌他们情敌不够多?本来就僧多粥少,他们才不想再多个分一杯羹的。
二人对视一眼,快步走到那三个公.安身旁,轻咳一声引起他们的注意。
说笑中的三人听到动静,不约而同转头看去,见到大名鼎鼎却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两个传说级大佬时吓得“腾”
地站起身,向他们鞠了个躬。
“赤井先生,零先生。”
“你们好啊。”
安室透笑嘻嘻地挥手打招呼,眼神一转,落到一脸正直的琴酒身上,额头青筋不自觉跳了跳,“你怎么走哪儿哪儿炸?被柯南传染了吗?”
琴酒懒得理他:“别废话。”
女公安听见两人熟稔的对话,讶异地问:“你们……认识啊?”
赤井秀一微笑答道:“我们就是他找来证明他清白的人。
他挺不容易的,既要照顾自己,又要照顾他脑子不大清醒的……弟弟,你们就别难为他了。
我可以作证,他是个好~人。”
说到“好人”
一词时,赤井秀一摸摸鼻尖遮住唇角笑意,理直气壮地欺骗同行。
“当然,有赤井先生和零先生作证,我们相信他是无辜的。”
做笔录的小伙子忙不迭点头,看着两人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崇拜。
“那我们就带他们走了。”
赤井秀一说着,上前搂住琴酒侧腰,故作亲昵地在他耳边说,“到我家来吗?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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