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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觉得很是好奇,这古琴当真是有趣之极,世间竟然真有此灵物。
花满楼小心翼翼捧着琴放置好在自己的房间,放完琴他便想起自己离开房间想做的事,他本来是要去给花儿浇水施肥,因着这琴他竟然忘了。
琴已然放好,他也该做自己的事,他满面春风,声音温柔:“我去处理我的花儿,你安心在此。”
琴音又起,他放心地离开了房间。
花满楼一走,这琴强烈地颤动起来,琴身上漂浮着星河的身影。
星河蹲坐在琴上叹道:“老天哪,你让我又成了一张琴。”
按照她曾经作为花瓶的经验,她还得花一个月才能化形,真是心累。
在她和铁传甲被卷走后,强烈的冲击让她和铁传甲分了开来,铁传甲的踪迹她已然无法知晓。
百无聊赖,无人言语,星河开始胡乱地拨动琴弦。
李寻欢曾评价她毫无乐感,诗音也说从未见过怎么学都弹不出最简单曲子的人。
星河自己也觉得她的曲子堪比老王的红尘曲,天知道她当初因为老王笛子太难听才没入恶人谷。
明明看便宜老爹和娘亲都弹得那么好听,怎么好琴在她手中却犹如杀鸡。
花满楼在安安静静给花浇水施肥,他的花儿所放置的地方离房间不近,可他却能清晰听见房间传来的琴声,每次琴声到高昂处他的手就不免一顿颤了颤。
最终他实在忍不住搁置下了手中的水壶疾步来到房间,他一开门琴声便戛然而止。
“你,不开心?”
花满楼疑问道。
星河默默在琴中看着这个俊秀、温文儒雅的男子抿了抿唇,她是打扰到他了吧。
她试着开了口说着:“对不起。”
“?”
花满楼不明所以,他怎么听到细弱的女声。
星河觉得他肯定是听不见她说话自己喃喃道:“唉,想来也听不见。”
花满楼如玉般的面容上染上了些许红晕:“姑娘,你便是这张古琴?”
“啊,你听得见我说话!”
星河激动非常,她当初做瓷瓶的时候怎么就没人听得见呢,不过不管怎样,她终于可以和人聊天了!
花满楼站在原地点点头,他觉得今天遇到的事情实在太过玄妙,令人难以置信。
星河朗声起来:“你好,我叫星河,现在是张古琴。”
“我姓花,家中排行老七,名满楼。”
花满楼暗自揣摩着,听这女声好像是个十多岁的姑娘,一个姑娘怎么会在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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