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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两句吗?”
盛楹气笑了。
她睨了孟泠歆一眼,忽然大步上前走近到对方的身前。
这样突兀的动作让人不适,下意识会要躲开。
孟泠歆正要躲——
“别动。”
盛楹轻轻吐出两个字,制止了对方闪躲的动作。
孟泠歆这一下竟真的听话不动了。
明明在闹着别扭呢,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盛楹的话,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照做了。
只见盛楹倾身凑近,将脸贴在她的耳后颈侧仔细闻了又闻,像只在分辨气味的小狗。
孟泠歆皱了下眉,不悦道:“我没喝多。”
她了解盛楹多过这世间的任何人,自然不会以为这种时候对方在和自己玩暧昧。
闻言,盛楹撤回身子不客气地讥讽了一句:“也是,要是喝多了的话哪里还能和人在小区楼下遛狗散心,看来确实没有喝多少。”
“你不用老拿田甜说事,盛楹,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
本来打算好声好气敷衍一下继续将两人的表面和气维持下去,孟泠歆没想到盛楹还比自己先发作。
充满气的气球被人这么用力按下去,直接炸开了,“嘭”
地一声碎落满地。
“我怎么了?”
盛楹眼尾上挑,笑了两声,心底也是憋着气。
“你以为你和沈棠就很清白吗,人家要和你解约怎么就什么都不要,就眼巴巴的让你过去陪着说话?”
有哪个地方的老板和职员关系奇怪成这样的,孟泠歆只感觉弥漫在自己胸腔里的那股子酸意要从喉咙里冒出来了。
被盛楹的事情牵动情绪,使得她变得不像自己。
“合着你今晚突然和我发疯,是因为沈棠。”
三言两语,句句带刺,盛楹还是从话里挑出了最为关键的信息。
她忽然明了了过来,却并没有觉得抱歉的意思,反而失落:“孟泠歆,你长了嘴不会问我吗,你想知道我和沈棠的关系你可以问我,张个嘴真的让你很为难吗?”
从前就是这样,要问,要猜,可她又不是神。
即便是求神的人也要道出心中所想,神明方才有计可施。
如孟泠歆这样的,总是把话和心事都憋在心里,即便是神来了也没办法吧。
果然,依赖着彼此间残存的那点喜欢,还是不足以解决从前留下的暗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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