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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车来到看音乐喷泉的东湖边上,刚下公交车,施明愿就发现周围的景象有些眼熟。
公交站台后头隔着一道铁篱笆就是东湖,马路两旁种满了银杏树,这个季节银杏树刚从冬天里复苏,整条马路都被绿意笼罩着。
马路的尽头是一个十字路口,车来车往,川流不息。
想要进入公园,就必须绕过铁篱笆,从公园的正门走进去。
所以安悦就带着施明愿往那个十字路口走去。
越靠近十字路口,施明愿的心跳就越是加速,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只觉得那个十字路口令她毛骨悚然,不愿靠近。
安悦察觉到了施明愿放慢的脚步,疑惑的扭过头来,只瞧见施明愿脸色发白,满头虚汗。
她吓了一跳,忙问道:“明愿,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施明愿强撑着摇摇头道:“我没事。”
她不摇头还好,一摇头身体也随之摇摇摆摆起起来,像是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去的模样,安悦连忙伸出一只手搀扶住她,揪心的问道:“没事,你的脸怎么会这么苍白?”
这时候一辆老人代驾车从两人身边的马路上逆行着飞驰而过,施明愿看到了那车子,脑子像突然受到了冲击一样,双唇顿失血色,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那是一个阴雨连绵的秋雨天,带着相片的墓碑,惨白的菊花,她站在墓碑前,一身黑色的西装,久久凝视着照片上的母亲。
她不理解为什么母亲拼了一条命都想给那个男人生一个儿子,明明好不容易才还清了家里的债务,可以过一些轻松的日子了,却顶着高危的年纪再次怀孕,就为了满足那个男人一个传宗接代的愿望。
那个男人在曾经夫妻两人一起努力挣钱还债的日子里,还算不错,她愿意承认那时候的他是个好父亲,但自她母亲难产去世后,他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
酗酒赌博,种种恶习沾染了一身,又在被亲戚骗走了一笔钱,迫不得已转卖了小店后,脾气越发暴躁,在外唯唯诺诺,在家动辄就辱骂,殴打她,拿她撒气,赶她出家门,再也没有半点过去那个父亲的模样。
也不知道他是在心痛自己的母亲,还是那个因难产而没有存活下来的儿子?所以她再也不愿意称呼他为父亲,在外人面前提到他的时候,只用‘那个男人’为代称。
在她母亲去世一年后,那个男人又另找了一个愿意给他生男孩的年轻女人,更衬得她母亲拼命给他生男孩的事像个笑话。
她不知道那女人到底看上了那个男人什么,反正她就是对那个男人死心塌地的跟随。
后来那女人还真的给那个男人生了一个男孩,那个男人有了儿子之后,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温顺的父亲模样,只是他的眼中再也没有了她的存在。
幸好那时候她也大学毕业了,有了自己生存的能力,渐渐和那个男人断了联系,也很少再回G市,只在每年秋天的时候,回来看看自己的母亲。
又过了两年,她的工作稳定了下来,事业渐渐有了起色,开着自己刚买的小车再次来到母亲的墓地前。
虽然顶着小雨,但她的心情却格外的不错,在母亲墓前停留的时间也比往年要多一些。
她希望母亲在天有灵能看到她现在的生活,为她而高兴。
若是在回去的路上没有发生那一起意外,她的人生一定会完全不同。
在回去的路上雨越下越大,即便开着雨刷,挡风玻璃里的视野也仅能看到前方不足两三百米的距离。
在经过一个十字路口时,她隔着雨幕看到前方的红绿灯闪烁着即将发生变化,估算时间,正好可以容她经过那个路口,于是就提高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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