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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玉初见!
坐在马车上,好不容易从裳楼脱身的玉雪苓低声诅咒着,心里愈发地对玉初见恨之入骨。
“别生气了,对身子不好。”
突然,一双白皙的手臂环住她的腰,声音温柔似水地在她耳后低语。
玉雪苓放柔了语气,回过身抱着那男子,“晚明,只有你对我最好。”
谢晚明低头吻她,笑得如沐春风,深情款款,“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呢?”
玉雪苓回应着他的吻,心逐渐因为他的吻和抚摸变得温柔起来,她整个人都坐到他身上,迫切地想要得到他的温暖。
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了,玉雪苓咬着他的肩膀,忍住不断溢出口的呻吟声。
车声辘辘,坐在前面的车夫和春香只觉隐隐有怪异声音传入耳中,仔细一听似又听不到什么,两人心里暗咐自己想太多了。
“你又让我失态了。”
靠在谢晚明怀里,玉雪苓双颊潮红,衣襟半敞,媚眼如丝地嗔了他一眼。
谢晚明只剩下单衣,露出白皙的胸膛,一双手还在玉雪苓怀里抚摸着,他在她耳边轻声笑着,“谁让你如此迷人呢。”
玉雪苓咯咯地笑了起来,仰头用力地在谢晚明脖子吻出一朵印迹,“在车里等我,我去找那个小贱人算账,很快就出来。”
谢晚明在她屁股摸了一把,声音有些邪气,“我等你。”
玉雪苓整理了衣裳,才掀开车帘,下了马车,往昀王府的后门走去。
那谢晚明在玉雪苓下了马车之后,马上卸下了温柔的笑脸,连眼神都变得有些邪气了。
这谢晚明本只是个落魄书生,初来宁城,便撞上了玉雪苓,本以为她只是一般大家闺秀,倒没想过她竟然掌权了整个玉家绣房,见她对自己似乎有意,他便假意逢迎,如今成了玉家绣房的管账,过的生活和以前自是完全不能相比,更何况还有玉雪苓这样妖娆的骚货夜夜为他暖床,他还考什么功名,当什么秀才,还不如从此在玉家当个管账的,一样可以活得风生水起。
哈哈哈,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得意,他大笑出声。
听到玉雪苓来找她,初见并不觉得意外,她慢条斯理地为齐瀚换了尿布,喂了奶,逗玩了一会儿,才将齐瀚交给奶娘,并交代再过半盏茶时间,便要给齐瀚喂些温水。
她已经是做完月子了,前几天才请了满月酒,热闹了好几日,好不容易今天才缓了口气,齐礡一大早就被外翁叫去了,初见心里有些不安,好像即将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一个早上都做不好事情,不是打烂了杯子就是摔了镜子。
“老夫人天天念着世子,一天不见就直叨念着,这不,一早又要王妃您把孩子抱过去了。”
琼娘抓着齐瀚的小手,弹着舌头在逗他笑。
初见笑道,“那也是这孩子得了老夫人的缘,奶娘把孩子抱过去给老夫人吧,我这边还有些事儿,待会儿再过去老夫人那儿。”
“那行,我们就先过去了。”
琼娘和奶娘下去之后,初见才整了整衣裳,对着铜镜,看到脖子一朵朵紫云时,脸颊一阵热红。
这两个晚上她才能行房事,齐礡就像被禁欲了半辈子似的,差点没把她累死,害她到现在眼底还有两个黑圈,整个人就像欲求不满似眼泛媚态。
齐礡这混蛋,今晚她一定一定要坚决抵制他的勾引,她腰上的肉还没收紧,虽然现在齐礡是不介意,可难保以后他要嫌弃,还是要加紧锻炼的好,嗯,明天开始做仰卧起坐,还要多做运动才行。
玉雪苓自己一人在大厅等得几乎就要不耐烦了,才见初见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玉初见,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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