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这样想就好,那慈善义卖的,你也不能不理,就算不懂,也有大少奶奶和路姨娘帮衬着,你在旁边看着也好。”
方邱氏道。
微月只好应声,“是。”
方邱氏喝了一口茶,拈着绢帕拭嘴,即使用心保养也难掩眼角的岁月皱褶,她不留痕迹观察着微月。
这媳妇眉目间带着一股媚气,眼睛却清澈动人,身段绰约,整个人都透着让人看不清摸不透的神秘,长得和以前那位有些相似,姿色都是上等的,性格心思也相差十万八千里。
别又是个养不熟的才好。
微月因为方邱氏的沉默也显得有些局促。
方邱氏在心底叹了一声,上一位不能让儿子动摇半点心思,这一位应该也不能吧,不过想起儿子临出门前的请求,她心里还是有个疙瘩。
如果可以,她还真不想让潘微华的妹妹接触家里的事情。
只是,她还不想和儿子疏离了关系。
“你先回去吧,一会儿再去找大少奶奶,今后家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二人了。”
方邱氏放柔了声音,难得的对微月笑了笑。
微月顿时有种被雷了一下的感觉,笑着曲膝行礼,“是,夫人。”
从上房出来,微月还在怔忪中,想不明白方邱氏怎么会突然让她插手方家的事情,难道自己和古人的思想代沟那么大么?
回到月满楼,荔珠已经准备好了午饭。
将准备给各院的手信送去之后,已经要三点了,微月回到房间,将章嘉给自己的东西摊出来放在桌面上。
那是五张一千两的银票,是这次那批纹广彩大碗的盈利,其中刘掌柜还取了一万两作为隆福行的资金运转,而这五千两,是她的了。
她不是很懂得五千两在这时候是什么概念,但像吉祥这样的丫环,一个月的薪水也就二两,那么五千两……很多了,能办很多事情了。
微月耸了耸肩,将银票收了起来,准备找一个匣子锁起来,这以后就是她的私房钱了,白姨娘给她的那些银票,她准备拿出来投资酒店的。
她来书架上翻找着,想找个比较低调些的匣子。
嗯,这个比较小,也不会太引人注目,微月踮起脚去取上面的匣子,突然手不知扫到什么,上面那层架子掉下一本册子。
她低头一看,秀眉轻蹙,是潘微华交给她的那本手札。
上面都蒙了一层灰。
将银票放进匣子里,略微想了想,把那手札也一起锁了进去,她对潘微华的心事没什么兴趣。
匣子藏在隐秘的地方,微月才拍拍手,伸了伸懒腰,睡个午觉好了。
“少奶奶。”
正打算除下头面,荔珠的声音却在门外传来。
微月问,“什么事?”
“茂官来了。”
荔珠回道。
哟,忘记这小屁孩了,不知道这几天过得怎样。
“带他进来吧。”
微月重新把头发挽了起来,这古代女子就是麻烦,直接把头发扎成一束多方便,还要挽什么髻嘛。
茂官被荔珠领着进来,微月微笑看着他粉嫩的小脸,这小家伙生得粉雕玉琢,轮廓和十一少很像,将来长大了一定是个帅哥,就是性格心理有点扭曲了。
只顾着研究小茂官那张粉嫩小脸的微月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她视线从他脸上移到他脚下,走起来怎么一拐一拐的?难道脚受伤了?
“你的脚怎么了?”
微月不等茂官走近行礼,已经出声问道。
茂官额头蒙上一层细汗,脸色也有些苍白,但眼底满是倔强的坚持,他给微月行了一礼,稚声回道,“我没事。”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