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卖这个来钱最快,他带着一个大口罩,躬着身子,神情怯懦,在背巷中面对过往的人难以启齿。”
宋吉祥苦笑一声:“那么清高的一个人,以自己的大学文凭为荣的一个人,却为了赚钱治病做着自己最不耻的事情。
我当时十三岁,与他十米之隔,躲在一个暗无光线的角落,第一次知道男人的骨气和脊梁是可以折断的。”
方元埋在宋吉祥怀中面色沉和,情绪好似并无起伏,可若细观,他的指茧已经被指甲刮破,透出丝丝络络的血红之色。
“后来...”
宋吉祥停顿了很久,方元感觉到了他在微微颤抖。
“后来,我爸爸就失踪了。
他失踪之后,我们才知道他已经被迫下岗两个月了,可这两个月中他一直按时上班,按时下班,吃饭的档口还会给我和我妈将厂里的笑话,装得和没事人一样。”
“他失踪的时候便是六月,到如今已经整整六年了。”
宋吉祥收紧手臂,淡漠的眼神看向怀中人,“你怎么了,冷吗?”
见方元摇头,宋吉祥轻笑了一下,缓慢且清晰的问道:“方元,你爸爸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爱他吗?如果他像我爸爸那样失踪了,你会...伤心难过吗?”
方元蓦地抬头,对上宋吉祥深不见底的眼睛。
第48章泄密(内容已换)
(重新捋了时间线,将原来本章的内容向后移位,这章是新内容。
)
考前的日子飞逝,转眼已至考期。
方元一切准备妥当,只差宋吉祥的一个电话。
这家伙三天前就断了音讯,像给自己封了骨灰盒一样沉寂无声。
方元知他心中有怨,高考后的必然分离是扎在宋吉祥心上的一根利刺。
可他也从无挽留,眸中的不舍已经泛滥,却依旧浑话满嘴。
宋吉祥看起来骨轻人贱,但方元知道他二逼兮兮的外表下压着的却是傲骨与自尊。
这样也好,省去了不少麻烦。
方元从不将紧随这种想法而来的酸楚当做失意,他擅长压下难鸣的心绪,摆出冷漠的表情。
可,直到几日前的最后温存,方元才知道,原来自己也会心有不甘。
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激烈的情事中度过的。
宋吉祥像是要将身体永远嵌入自己体内一般的深凿、挺弄,痛感夹杂着窒息般的快感让方元失了神志,由着宋吉祥万般欺辱,口舌间类似于情话的骂声最后也变成喘息与呢喃,他似乎还叫了“老公”
,在宋吉祥花样百出的逼迫下,将自己像虎口前的白羊一样,彻头彻尾的献祭了出去。
但无论是情事之中,还是情事之后,方元都不敢看那双眼睛。
对于一个冷漠的施暴者来说,他不允许自己动摇。
方元深信,自己前路的烂漫,足以平复如今的这点遗憾。
可当宋吉祥问他如果闻军也像曾经的那个男人一样失踪了不见了,他会不会感到难过时,方元还是看向了那双眼睛。
莫测、疯狂、挑衅,种种激烈的情绪都掩饰不住浓浓的悲伤与淡淡的忧虑。
方元心中如被扎紧了口的气球,异常憋闷,嘴上却依旧如蚌,并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宋吉祥蓦地就笑了,他用手指描摹方元的眉目,淡淡的说了句:“你参加高考,然后离开这个地方、离开...我,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悲伤之中为何还有解脱?方元忽觉心有不甘,但未及细想,也来不及细想,便又被男人带入了另一场热烈又绝望的情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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