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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柏君
就这么开始吧
似乎只在一瞬间,我就要和学校说再见,将近四年的时间只在一眨眼间就倏忽而逝,回头望望,一片苍茫,如同这冬日夜晚的天空。
自习室各色的人忙着各自的事,单凭听力,我知道我左边不远有女生在嗑瓜子,之所以说是女生,是因为自从有个人跟我说觉得男生嗑瓜子的样子很贱之后,我无法想象一个男生坐在自习室嗑瓜子的样子,而且以那种频率来说只能是牙尖嘴利的女生才能做到,女生简直就像啮齿类动物而不是灵长类,她们的嘴要么一直说话要么一直吃东西,当然,有时候这两者并不冲突,总之就没有清闲的时候;而我右边不远有一对情侣在调情,我实在不愿把这个词用在我的校友身上,但是那个男生的低声细语女生的小声娇笑嗔骂,实在让我烦躁不安,不受控制的想到了西门大官人和潘小娘子。
可恶的是手机也没电了,不能让那些癫狂的音乐让我把这一切隔开。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桌上摊开着单词书,草稿纸上有我乱写乱画的句子,我想在明天一觉醒来,我自己都辨认不出我现在写的什么。
窗外的寒气透过缝隙钻进来,刺在我的脸上,钻进我的鼻孔,然后加热,进入我的肺。
如果不是因为实在太过怪异,我真的会选择带个帽子,或者口罩,当然,那样我必须摘掉我五百度的眼镜,这就是近视眼的苦恼,你选择了眼镜,就必须放弃口罩,练就好一张防寒耐冻的脸蛋。
我的腿脚却热烘烘的,这就是我为什么选择靠窗的原因,夏天扇风,脸凉快了整个身体都凉快,冬天脚暖和了整个身体都暖和,即使脸蛋受点摧残,正好让我清醒。
我的腿贴着暖气,热水在暖气管道里流动,像是血液在血管中,发出轻微的声音,整个自习室就是一个古怪的身体,我们一个个上自习的傻瓜们像是细菌。
我的脚丫子在皮靴里挣扎,这双军绿色的皮靴子是在网上买的,它很是神奇,前面夹脚,我的脚趾头受尽了委屈,像可怜的孩子挤在一起,而它的后方则空虚,无论我把鞋带系的多紧,它还是不跟脚,一走路就发出踢踏踢踏的声音。
我搓了搓冰凉的手,我觉得我应该出去走走,哪怕现在外面零下十几度,因为我现在实在是无法停止这种胡思乱想。
我把手机装到裤兜里,拜神奇靴子所赐,相当高调的踢踏出了图书馆。
图书馆的走廊设计的很是诡异,它夹在两栋楼之间的缝隙里,两侧没有任何建筑物,所以只要一走到这里,你就能亲身体会到冬天的穿堂风,真是提神。
操场周围的路灯发出昏黄的颜色,能让人看到周围人的轮廓,却是你哪怕把眼珠子瞪出来也看不清人的容貌,这一点广受情侣们好评,他们肆意在这里接吻,而不用在宿舍门口接受宿管阿姨的围观,其实我很担心,哪天宿管阿姨会对那些在宿舍门口依依不舍的情侣们喊上一句:“姑娘们,都回来吧。”
操场上除了那些冻得瑟瑟发抖鹌鹑样的情侣,剩下的就是正在跑步的姑娘们,那些姑娘有的是因为像我一样备战考研的人,而且深知健康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靠着锻炼身体使自己在考研路上走的更快更远,这些人的特点就是像刘胡兰一样步伐铿锵、目光坚毅,神态俨然,不可侵犯;剩下一部分就是默默减肥的姑娘了,她们要有漂亮的身型去勾搭漂亮的坏小子拴住坏小子的心。
只有我无所事事,我抬头看看天空,这个城市的空气可真不好,我努力睁着眼睛,看了半天才隐隐约约看到三颗星星。
记得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我们说S市的天气可真不好,我们水老师说,那是你们还没看到春天的S市。
当然,后来我们见识到了,S市的春天让我们不到西北就彻底体会了什么叫黄土高原,满面尘烟,沙尘暴让我们每个敢于出门的人都灰头土脸,直到我们适应了。
这里我就得提一下我们的水老师,其实水老师不姓水,至于姓什么给忘了,她是我们的体育老师,教我们篮球,个头一米八多,长得又壮,这让我很容易就联想到了楚留香里的水母阴姬,那个有个后宫享尽艳福的女人,随着古龙小说在宿舍的流传,水老师的名气也打了出来。
后来我们偶然机会见到了水老师的女儿,那是比水老师更加魁梧的姑娘,站在她面前,我们才深刻体会到什么叫高山仰止,我们班最壮最高的姑娘“卡门儿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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