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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钧用药之后睡了能有一个小时的时间,醒来的时候急促的呼吸有所缓解,看见床边闭目养神的白子涵开口,只是声音有些沙哑:
“你去边上的床上躺一会儿吧。”
白子涵睁开了眼睛:
“你操心你自己吧,你要是不争气,今天晚上就要急救,我睡个p啊。”
裴钧却忽然笑了一下,呼出的水汽在里面的氧气罩上布满之后又消散:
“我努力争气。”
这一天晚上一点儿也不平静,裴钧虽然是很想争气,但是晚上的时候血氧还是一度掉到了及格线以下,白子涵是一点儿瞌睡都没有了,状况直到后半夜才开始有缓解,高烧也开始往下退了。
第二天白子涵的眼底一片青影,床上的人精神看着也不算是太好,但是好在监护数据算是稳定下来了。
白子涵已经正式和医院销假,今天就是正常开始上班了,上午裴钧的状况稳定,他就立刻出了门诊,但是却让杨聪时刻注意裴钧这边的状况,一有问题就立刻给自己打电话。
这一天裴钧的电话异常的安静,队里愣是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进来,他不用想也知道程建这是昨天被白子涵给吓唬住了,他本想打电话过去问问案情的进展,但是杨聪在自家师傅的逼迫下异常勇敢地抢下了裴钧的电话:
“裴队,我师父说你今天不能打电话。”
看着杨聪那又怕又强作镇定的样子,裴钧笑了一下也没有为难。
事实证明,今天案子确实是有了进展,不同于之前去排查那种给儿子配阴婚的情况,这一旦将调查的重点变成了排查给女儿配阴婚之后,那调查的样本量简直是以指数形式在下降,立刻就从来宝村的隔壁村清河村找到了一户人家。
此刻那老两口已经同时出现在了市局的审讯室中,昨天程建给裴钧打电话也是想要说这件事儿。
这户人家算是很富庶的人家,80年代就下海经商了,而且老两口的夫妻感情非常好,妻子算是那个年代的童养媳,但是不同于一般的封建婚姻不够美满,这两个人算是真的为爱结婚,但是结婚三年也只得了一女,在那个重男轻女的年代,两口子将这个唯一的女儿宠上了天,以至于街坊邻居只要一谈到家中有女儿又非常宠的人家,立刻就想到了他们家。
但是这个女孩儿却在16岁的时候因为肝炎去世了,这对只有一个女儿的两口子自然是非常大的打击,他们不知道从谁那听说了可以给没成年夭折的女儿配阴婚,就大价钱找了当时的一个阴阳先生。
本来确实是想要找到一个年龄合适同样夭折的男孩子,但是谁知道那个阴阳先生说,如果是要配阴婚,可以找活着的男子结,这样男子只要陪着他们的女儿待一晚上,也不影响以后的嫁娶,而且只要给钱,那男人婚后的第一个孩子就能算是他们家的。
这两口子本就沉浸在丧女之痛中,听说了这个说法,就真的开始物色起来,并且出手大方,给钱给的也足够。
审讯室中,程建吹了吹保温杯中的茶叶,看着里面那已经年纪不小的人:
“所以你们就看种了朱珂?”
“警察同志,我们知道这样的事儿不好,所以开始的时候我们也不愿意,但是那个阴阳先生一直都说那个男孩子是自愿的,只要我们以后给他出结婚娶媳妇的彩礼钱,他就愿意和我们的女儿结阴婚,我,我和我媳妇商量了,觉得如果他是自愿的,我们就愿意给他出钱结婚,而且还给他在村子里盖房子,三层楼。”
程建看了看里面的人:
“那阴阳先生说是自愿的你们就信了?你们没有见过当事人?”
“没有,那阴阳先生说,那男孩子不愿意见我们,说是要是见了以后在村子里没法做人了,我们也答应了那男孩子保密,只要过了这一晚,就当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毕竟为了钱财和一个死了的女孩儿结阴婚也不是多光彩的事儿,所以邹海当年也没有坚持要见那男孩子,只是准备好了钱。
吴辉冷然开口:
“后来呢?那个那男孩儿的头颅和你女儿合葬的事儿你也完全不知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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