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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没想到一向直接的白老鼠这会突然变得客气起来,笑着说:“你问吧,我尽量。”
白玉堂迟疑良久才开口:“展小猫,要是……要是你命中注定会遇上个什么人,我是说……就是……就是你会爱上什么人的话,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人的样子?”
要不是看到白玉堂一脸认真的表情展昭真的会笑出来,这结结巴巴吞吞吐吐的样子完全不象是平日那个伶牙利齿的白玉堂嘛。
展昭略一踌躇在白玉堂充满期待的目光中开口:“不知道,我从来没有想过。”
“那要是你爱上的是一个男人,或者一个男人爱上你,你会不会接受?”
白玉堂在看到展昭听到“男人”
两个字露出惊讶的表情时已经猜到了答案,再问下去也只是徒增伤感,白玉堂迅速起身向展昭道别回房去了。
其实他误解了展昭的惊讶,想想看,不管是在南侠展昭驰骋江湖之时,还是现在投身官府的生命岁月中,无论男女,“爱人”
这两个字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惊讶并不代表不能接受。
第一次,展昭在那飘然离去的那抹白身上看到了落寞,是的,那重重的压在自己心口之上的落寞。
难道是因为他的回答?猛然惊觉自己对着桌上的卷宗发呆了足足有半个时辰,展昭倒了一杯凉茶入口,把注意力又重新放回到那厚厚的一摞卷宗上,再胡思乱想下去今夜就别想睡了。
可想而知,那晚受到严重打击的白老鼠到现在还振作不起来,猫儿不喜欢男人,那他是绝对没戏唱了。
白玉堂一边得小心翼翼的在展昭面前隐藏自己的情绪,一边又要在众人面前装得若无其事,这可差点难坏了白老鼠,在众人面前装装样子还好说,可一面对那只猫就……既然他已经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守在那只猫身边,这暗恋的苦果只有打碎牙齿和着血吞。
哟,天要下红雨了,这位一向把开封府当客栈,没事就往猫房窜的鼠大爷今儿个早晨竟然亲自来指导他们四大门柱晨练。
虽说一同在开封府当差也混得熟了,但从来没见白玉堂如此平易近人过,这白老鼠不是一向只和他们的展大哥亲近的吗?
白老鼠之所以在今天早晨跑来这,是因为白老鼠昨晚突然想到自己过去似乎表现得和展昭太过亲近了,既然已经选择了默默守护那只猫,那他就得做好,所以他决定从明早开始要真正和开封府的一干人等打成一片,他首先选定的目标就是开封府的四大门柱。
凭白玉堂矫健的身手和俊美的笑容很快就把四大门柱收拾得服服贴贴,张龙甚至已经开始思考要不要把他崇拜的对象由展昭换成白玉堂。
“不对,要这样,腰要沉,手要伸直。”
白玉堂连说带比划手把手的指导着赵虎,在余光瞥到那抹匆匆赶来的蓝影时仍然继续把手放在赵虎的肩上认真教着,心中想的是:猫儿会夸我勤快吧!
展昭一上来就把白玉堂拉到一旁劈头就问:“你怎么来了?”
想不到自己辛苦早起的成果竟没有换来猫儿的半句称赞,白老鼠噔时就火了:“怎么,许你来,我就来不得,难道白爷爷我教的还会比你差?”
“玉堂,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
展昭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理由。
“你什么你,展小猫,你今天非得给我说清楚不可。”
白老鼠的拗脾气一上来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四大门柱明着装着练功,实着都在暗中偷听,怎么觉得这一幕分外眼熟呀,不过这次角色换了人,以前都是展大哥在指导他们练功的时候被白玉堂硬生生拉走。
“对了,”
展昭终于想起一个理由能让白老鼠乖乖闭嘴,“你今天不是要去小米县提犯人的吗?”
“糟了,我怎么把这事忘了,展小猫他们就交给你了,各位,我有事先走了。”
提起正事,白玉堂也不再耽搁匆忙离去。
送走白玉堂后,展昭忽略掉心中的的不舒坦,继续指导四大门柱练功。
他知道从刚才看见那一幕起就无端端跑出来的别扭感只是因为他认为教导四大门柱练功是他的责任他就要负责到底,绝对不是因为看到一向只和自己亲近的白玉堂突然和别人亲近起来的缘故。
(我说猫儿,你就承认你在吃味吧。
)
指导四大门柱晨练只是白玉堂设想的第一步,第二步就是改称呼。
他觉得叫展昭“猫儿”
好象显得太过亲密了,容易叫人误会,以后就用“展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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