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倒抽一口气,更是紧紧罢住展昭的唇舌不放,将满腔浓烈的爱意和刻骨的相思都倾进这一吻里。
两人沉醉在唇齿相交相濡以沫的美好感觉中,神魂俱醉,不可自拔。
半晌,白玉堂才万分不舍的从那诱人的薄唇上抽离,意犹未尽的舔舔唇。
展昭浑身发烫急促的喘息着,在白玉堂着火的目光下,双颊上那一片动人的悱色仍有继续向下蔓延之势。
为了消除浑身的不自在,展昭又准备出去拿药酒。
“猫儿不用麻烦了,药酒明天再擦也不迟,你看你,一定又是忙着照顾我两天没合眼。”
白玉堂心疼地看着展昭脸上两道明显的黑眼圈,对他又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表示不悦。
“不行,你背上的淤伤要用药酒揉开才行。”
展昭坚持取了药酒来,让白玉堂俯卧,倒出一些药酒替他揉开背上的淤青。
白玉堂开始还痛得暗中咬牙,但随着药性的发作展昭力道适中的推拿,疼痛的感觉越来越轻,被这样柔韧有力的一双手搓揉按压,白玉堂舒服得叹起气来:“猫儿,你要是能再往下一点就好了。”
往下?展昭不解,下面又没受伤。
抬眼对上白玉堂邪气的眼神展昭登时明白过来,脸上又抑制不住的开始发烫,这重伤卧床的白老鼠竟敢不知死活的挑逗他,看来是皮痒了,手下用力一拧,白老鼠哀嚎出声:“哇呀,你想谋杀亲……”
展昭的瞪视及时阻止了白老鼠的口无遮拦,白老鼠乖乖地把那个“夫”
字吞下肚,呸,呸,祸从口出,能忍一时之气方显我大丈夫本色。
展昭听白玉堂的这声哀叫已是中气十足,知他已无大碍,放心不少。
替他掖好被角准备回房休息却被一把拽住:“猫儿,夜深了,你就睡这里吧。”
白玉堂往床里挪出些空位,掀开被子邀展昭共寝。
(小白,你意图不轨哦。
小白心虚状:你看我都伤成这样了能做啥呢。
某阑:未必哦,你一定想趁自己受伤猫儿心疼之际大吃豆腐。
心事被看穿,小白羞怒,飞起一脚,偶化作流星去也。
)
“这……玉堂,你身上有伤我不方便和你一起睡。”
“猫儿,你一定是嫌我两天没洗澡身上有味才不和我一起睡的吧。”
白玉堂脸一沉假装心灵受创。
(忍不住冒出来,猫儿,你别再上他的当了,又被小白PIA飞。
)
展昭简直哭笑不得,为什么玉堂总要曲解他的好意。
自己若不很他一起睡,他还真当是嫌他了。
展昭无奈,只得转身去脱外裳,没有看到白玉堂一闪而逝奸计得逞的坏笑。
展昭刚一躺下,白玉堂的双手就迅速缠上来,霸道的搂住他往怀里带。
展昭全身一僵,一时还不太习惯两人如此亲密,但碍于白玉堂的伤势又不好大力推开他。
白玉堂早想到这一层,志得意满的搂住怀中僵硬的身子不放,柔声低哄:“猫儿,我什么也不做,就让我这样抱着你好吗?”
这般如水的温柔却更易令人无法抗拒,何况展昭也需要如今这个温暖的怀抱来感受爱人真实的体温,来抚平心中的不安和伤痛。
展昭很快放下最后一丝芥蒂,舒心的任自己沉溺于白玉堂温暖的怀抱中,鼻端嗅着白玉堂身上因两人的紧密相贴而感觉越发浓烈的梅香,眼皮开始重得撑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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