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落后是显而易见的,可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脱离现在的困境。
在我刚进入学校的排球部,和大家一起训练长跑时,本来引以为傲的天天跑步不值一提,原来我真的很差劲。
还有部门里的氛围,前辈对后背颐指气使,同辈之间相互攀比、嘲笑,简直是一盘散沙,就这样该怎么跟别人去训练啊。
于是我也非常抗拒部门的训练,没有教练的指导,全靠队长监督和队员自觉的训练,逃避简直是轻而易举。
有一就会有二,一个人带头这样干了之后,就算是从众效应也会有人跟着一起,队长无论再怎么跟我们加油打气,都只不过是徒劳。
我感觉自己仿佛站在了黑暗之中,前后左右都没有路,我被困死在其中,黏稠的黑缠绕在我身上,怎么都得不到解脱。
心情烦闷之下,我打开了电脑,登上了平时只会打卡领个礼包,除了周末只玩五分钟的游戏。
仿佛只有将全身心都沉浸在机械性的调配药剂下,我才可以获得片刻的放松。
其实这只不过是弱者的逃避,我心里比谁都清楚,却因为找不到解决的方法,只能像只装死的鸵鸟。
这种无谓的麻痹就仿佛是痛苦的毒药,哪怕是在玩游戏时我都心绪不宁,平时一直都驾轻就熟,简简单单就能做好的药剂,今天却失败了许多次,到了连弘一看了都不忍直视的地步。
我深呼吸一口气,准备换种模式继续下去时,私信栏突然一闪一闪的,似乎是有人在给我发消息。
我点开一看,发现是及川彻。
Forthgoer:【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上线,不是在训练吗?】
说起来,及川彻就算是前段时间受了伤,也还是顽强不挠地天天看比赛的相关视频,不知道比我强了多少倍。
不仅在该训练的时候偷玩游戏,现在又还被人逮到了,我有种逃课被教导主任逮住的错觉,心里一紧,捂上了脸,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
LINE的语音通话突然打过来,是久久没等到回音的及川彻打过来的,我手忙脚乱地接起了通话,手指下意识握紧。
“彻……”
我听见了及川彻的声音,“悠,是心情不好,对吗?”
他怎么知道的?难不成私底下偷偷进修了读心术?
那这也太厉害了吧,隔着网线都能听到我的心声……
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他淡淡开口:“没有很厉害,只是太了解悠了。
这个时候悠本来应该在训练的,可是你却没有。
而且悠那么喜欢排球,偷懒的行为真是很少见,不如说是根本没有。”
这个分析能力……你不应该去打排球,而是该去当侦探了。
“彻猜得没错,我确实很难过……”
犹豫了一下,我决定和盘托出,“事情是这样的……”
不论是在国际上还是国内上,女排的关注度都相对来说比男排高,但这仅仅限于实力强盛的队伍。
如果是弱队的话,男排和女排都是同样的地位——无人问津。
我身上发生的困境在弱队都同样存在,因此我并不担心及川彻会在之后的比赛中发现我露出的马脚。
我一直都觉得是自己给予了及川彻精神上的安慰,他需要别人的鼓励、支持以及陪伴,或许脆弱的时候也就只有一会儿,基本上他都是属于坚强不屈的存在,可我在他脆弱的时候趁虚而入了,我们俩公平互惠。
没想到,现在却是他给我安慰了。
“悠,你有没有想过,是你的实力匹配不了野心,所以才会选择逃避现实呢?”
及川彻第一次很严肃地跟我讲话,没有说笑,也没有温柔。
他很认真,说完之后还给了我消化的时间。
可以说,他如果在退役之后去当教练的话,也绝对是一位让人敬畏的厉害角色,本身实力强大不说,还能一针见血地指出队员的不足之处,留给他思考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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