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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晓徽简直想大叫,只恨他不在现场,不然早就把辛山竹拖走了。
他的堂弟就是这样,永远要刨根问底,小时候爷爷家的狗都被他问烦了好几次离家出走。
但柏君牧又不是狗,这是他家,也不能一走了之,他发现转移话题对辛山竹没用,干脆认真回答:“我也不知道。”
不等辛山竹说话,他问:“为什么要和我熟呢?”
洗完澡之后他身上的酒气也被冲掉了,湿发捋在脑后,露出一张深邃的面容。
男人鼻梁高挺,嘴唇薄薄,不笑和笑起来完全不一样,一般人可能会畏惧这种板着脸的样子,辛山竹却完全不在意,他只是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就是想亲近你。”
他都能问出你是不是喜欢我,却不说我喜欢你。
亲近却好像比喜欢级别还高,明明不是暧昧,却仿佛比暧昧更胜一筹,隔着手机还没挂断电话的辛晓徽都毛骨悚然,有种自己是电灯泡的感觉。
他完全可以想象辛山竹现在的眼神。
就冲刚才那一瞥他也看出这个男的个子挺高,现在绝对是自己家傻崽抬眼盯着人不眨眼,对方随便低头都是对视。
辛晓徽很多时候都感慨辛山竹这张脸长得实在太不像辛家人了,他自己顶多算清秀,辛山竹完全可以算貌美。
当年辛山竹父母出事的时候辛晓徽也没有多大。
印象里的堂叔和堂婶也不怎么回老家,亲戚一年就见一次。
后来全家出事,只剩下辛山竹这根独苗,还因为伤到了脑子对过去印象也不深刻。
家里的长辈都庆幸这根独苗没完全变成傻子,起码生活能自理也能正常上学,顶多是在人情世故上缺根筋而已。
又说辛山竹起码长得好,说完继续唉声叹气,说男孩子长得漂亮又什么用。
家长考虑不到男孩子也会被欺负,辛晓徽在学校的时候亲身经历过,难免在这方面上心,为此还被同学嘲笑像辛山竹他妈。
每次打电话他必然要旁敲侧击,可惜男大也不中留,辛晓徽都没想到辛山竹的初恋来得这么突然。
不过是坐一次摩的而已,名字都是今天才知道的,对方几岁、家里干什么的、干什么工作一概不知居然就能毫无防备地和人回家,这属于一见钟情的范畴么?
辛晓徽很想说点什么,现在也没办法说。
他隔着手机都觉得氛围怪怪,很难想象这位柏先生是什么心情。
柏君牧有种被出壳的鸟盯上当监护人的感觉,辛山竹目光澄澈,他明明知道对方的好感很强烈,又不能像拒绝从前那些人一样拒绝他,绝对会哭的。
柏君牧:“那你就不打算回去睡了?”
他伸手打算端起碗筷去洗,辛山竹快他一步,像是怕柏君牧抢他活干,“我自己洗就好了。”
柏君牧:“你明天几点上班?”
辛山竹:“十点。”
他们的声音远了许多,辛晓徽听不太清楚。
柏君牧:“现在都快两点了,你的视频通话还没挂断吧,你哥哥很担心你。”
“碗给我洗,你回去吧。”
辛山竹:“我吃的我洗。”
他很固执,柏君牧也没勉强,辛山竹说:“你可以帮我把手机拿过来吗?”
柏君牧去拿了手机,辛晓徽看见了近距离的一张脸,柏君牧把手机放到一边,问辛山竹:“我和你哥说几句好了,他怕你遇见坏人。”
辛山竹转头冲辛晓徽说:“哥,他真的不是坏人。”
“我直觉很准的。”
辛晓徽:“你的直觉就是抽奖永远抽到不中的。”
辛山竹唉了一声,他把碗筷洗了放在沥水架上说:“本来不中的概率就高,可是我买饮料也有瓶盖买一送一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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