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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写了陛下的字,元崇。
先帝去后,再没人喊过,侯爷觉得陛下告诉他就是要他喊的——虽说不是什么正经时候,总归是陛下亲口说的。
于是不但写了,还喊了,陛下神色温和地应了,纵着他。
练完字带他去打猎,这林子不大,能猎的不过野鸡野兔,两人都不在意,重要的是共乘一骑。
陛下手把手带着侯爷挽弓引箭,出去许久,才猎到一只兔子,陛下亲手烤了。
“每年春狩你都垫底,你这箭术骑术可得好好练练。”
“陛下不帮我吗?”
“年轻人比较,朕凑什么热闹,长生若表现的好,朕有赏。”
侯爷认真看着陛下,还凑过去亲了一口:“陛下也年轻呢。”
又撇撇嘴:“谁表现得好没赏了,况且我要什么直接同陛下开口就是,陛下会不给吗?”
陛下拿他没办法:“好,你要什么朕都给你。”
紧紧搂着人,至少这一瞬,陛下是可以为了他付出性命的,这念头有些危险,陛下却觉得无比满足。
回城时有些晚了,马车上点了灯,灯下看美人,两人都有些心猿意马,侯爷先动了手,扯开陛下衣襟,在他颈上啃咬。
陛下也不再忍,解了侯爷衣衫。
原本是想只动手的,侯爷却发现马车暗格里头有脂膏。
于是拿了脂膏放进陛下手中。
陛下动作一顿:“想好了?可别后悔。”
侯爷不耐烦:“赶紧的,一会到家了。”
陛下说:“放心,朕不停,车不停。”
经过人流密集的街上时,陛下发了狠,侯爷背对陛下跪着承受,咬着唇,努力将破碎的低吟咽下。
结束后,侯爷伏在陛下怀里喘息,陛下轻抚他的背,慢慢平静下来。
余韵过去,整理衣衫,马车停下。
方才最颠簸的一段是侯爷敞开了腿面对陛下的,加上昨日里使用过度今日还骑马,此时腿根酸软,使不上力。
陛下于是背了人入府。
侯爷在陛下耳边说,车夫厉害。
陛下说他听力过人,侯爷给人听了墙角也不脸红。
再次伏在陛下背上胆子比当年大了许多,上次是用手摸,这次是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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