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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
而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就像感觉不到一般,
松田阵平看了眼降谷零,他发出一声冷嗤,显然还惦记着白天说的那件事,萩原研二站在一旁。
降谷零维持着自己虚伪的笑:“真奇怪,为什么有讨人厌的家伙都跟到这里来了。”
松田阵平呲牙笑了下:“是啊,真是讨厌的家伙。”
两拨人各自释放着自己的气压,他们谨记着自己对立的人设,哪怕清楚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绝不可能是黑手,也维持着一副见着了讨厌家伙的模样。
老实说,这种对立的场面对他们四人来说,是种非常新奇的体验,也容不得他们出现纰漏。
察觉到这氛围并不安定,相反是连铃木园子都能感觉得到的暗潮涌动,她下意识抓住了毛利兰的手,毛利兰捏紧了铃木园子的手传递力量。
虽然又多了三位帅哥,可是这些帅哥都好危险哦,不会是混黑的吧QAQ。
毛利兰担忧地看了眼她的好友工藤新一,新一他这两天究竟在做什么?为什么会认识这么危险的人。
诸伏景光冷淡的目光扫过几人,在工藤新一的身上停留越久,工藤新一下意识后
退了半步,他还记得这个黑发猫眼的男人,险些杀了他的男人。
最后,诸伏景光收回落到工藤新一身上的视线,他看向琴酒,沉默不语的。
赤井秀一的目光在这几人身上转了圈,最终也是落到了琴酒的身上。
他拖长调子发出哼笑,他调笑着看向琴酒:“Gin,我的‘枪’用着顺手吗?”
他故意将用词咬着格外暧昧,仿佛那不是枪而是别的什么私人物品一样。
不过枪对一位杀手来说和私人物品也没有任何区别了。
而两位女性也如赤井秀一所料的误会了,她们倒吸口气。
琴酒没有把视线落在他身上,或者说,落到他们任何一个人身上,他站在原地,侧着头、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另一个方向。
那双眸子里似乎没有装任何情绪,可又好像有一丝厌恶。
大约是错觉吧?
这双眸子里分明什么也没有,而他们在场的有些人不正是为了让那双眸子里出现自己而来的吗?
几人顺着琴酒的目光看去,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穿西装的男人约是三十出头,鸦黑色的短发被发胶抹在头顶。
男人的脸庞俊美、棱角分明,欧洲和日本的双血统令他的五官更为深邃,像是漩涡让人沉醉。
暗红的西装并没有使得男人看起来轻浮,恰恰相反,这让男人看起来更是稳重,却总会带给人些许异样的违和感。
男人垂着眸专心致志的对付着面前的牛排,他的表情温和又平静,挥舞着手上的刀叉仿佛不是什么餐具而是交响乐的指挥棒般优雅又从容。
光是看着男人优雅的动作,就会让人不自觉地生起些许局促感和窘迫。
总觉得在这男人面前无论摆出怎样的表情和动作都显得卑俗。
而男人只是坐在那里,便有浑天成般的气势,并非是像琴酒等人所带来的压迫感,却更加让人胆寒和畏惧。
非要形容的话,眼前的男人就像班主任,你永远不知道班主任下次会因为什么事把你叫进办公室,但这不妨碍每次见着班主任就内心发毛。
男人轻巧的划下一块还残留着血痕的牛排喂到嘴里,随即他皱起眉来,像是在忍受什么,最终他还是
没有将这对他来说异常难吃的牛排吐出。
他艰难的吞下牛排,随即抬起酒杯轻抿一口,用纸巾擦了擦嘴,放下刀叉再也没有动过。
男人自言自语地说:“牛从出生起便吃最好的草料、在最广阔的草场奔跑,一生保持心情愉悦,直到被斩杀端上餐桌,错误的料理却让它失去了本来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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