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然在半睡半醒间,隐隐约约地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一个尖利刺耳的女声灌进她的耳膜“圆满他娘,你家圆满是怎么回事好端端地把我家虎子给揍了,头皮都磕破了,流了好多血,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另一个女声急切惶恐又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我家圆、圆满傻”
那个尖利的女声猛地拔高了嗓门“他傻咋地了傻子打人就有理了明知道自个儿子傻还不好好管着,跟条疯狗似的放出来咬人,疯狗咬了人主人还得赔偿呢”
结巴女子闻言更结巴了,好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旁边还有别人在你一言我一句地帮着劝和。
“虎子他娘,你知道的,何老三家的情况跟别人家不一样,小孩子家打个架动个手也是常有的事,乡里乡亲的都多担待点儿,得饶人处且饶人。”
那个尖利女声又开始叫嚷起来了“我呸,我担待他们谁担待我呀他们跟别人家不一样就可以欺负人了我告诉你们,没门我家虎子要养好久的伤呢,还要补营养。
他们家必须赔钱,赔少了还不行”
这些争吵声高一声低一声地传进陈海然的耳朵里。
陈海然脑中一片茫然,她这是在哪里外面吵架的人是谁她只记得昨天晚上电闪雷鸣,做为一个摄影发烧友,她冒险跟几个朋友去拍夜景,然后一道炸雷劈在头顶,后面的事她就不知道了。
陈海然的脑子里混沌得跟一锅浆糊似的,她感觉自己十有八、九是穿越了。
这年头穿越早已不是什么稀罕事,但轮到自己头上,她还是需要消化一阵。
陈海然用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先是打量了一下屋里的摆设。
这是一间光线昏暗的泥胚房,屋里只有一张三条腿的桌子,一个当凳子坐的树墩子,她的身下躺的是一张用两张凳子支起来的木板床,旁边还有一张类似的小床。
她的身子稍稍一动,床板就会咯吱作响,地面是坑坑洼洼的黄泥地。
这个情景是乡下,再瞧瞧自己身上补丁摞补丁的蓝色土布衣裤,应该是八十年代以前吧。
这下可好,一道雷把她劈到40年前了。
陈海然晃晃脑袋,里面好像有些别人的记忆,又好像还不止记忆,反正杂乱得跟线团似的,一时理不清也捋不顺。
外面的争吵愈来愈激烈,那个女人的嗓门越来越大,尖利地简直要刺破陈海然的耳膜,结巴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弱,弱到最后被淹没了。
陈海然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些片段,她穿越的这个身体名叫何月圆,有一个姐姐叫何花好,还有一个傻哥哥叫何圆满,外面那个结巴女人就是她的母亲叶兰香。
跟叶兰香争吵的嚣张女人是前院的邻居李春花,她儿子虎子欺负何月圆的哥哥何圆满,何月圆上前阻拦,也被虎子的同伙给揍了。
何圆满见妹妹被揍,当下就发了狠,跟虎子厮打起来,结果是两败俱伤,因为虎子的同伴比较多,何圆满受得伤更重些。
虎子在追打何圆满时不小心摔倒了,头磕在石头上,流了点血。
何圆满吓得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而虎子的娘李春花却一口咬定自己儿子是何圆满打伤的,这不就气势汹汹地骂上门来了。
此时,何月圆的爹何大山到县里去了不在家,何花好去摘野菜了,家里只有昏睡在床的何月圆和说话不利落的叶兰香。
叶兰香一向胆小怕事,平常话都说不利落,更别提跟人吵架了。
她哪里是泼辣货李春花的对手两人没吵几句她就被李春花逼得节节败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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