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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熙的孤独无可倾诉。
庞子文十七岁的理想,即使错了,还有大把时间可以修正。
而她却是无措得绝望。
庞子文亲吻她的发顶,粗糙的指尖擦去她眼角湿润。
有人曾说过:眼泪从来就不是擦干的。
丁文熙哭够这一次,算是承认自己的无能,然后便不再理会红肿的眼。
退出庞子文瘦弱的怀抱,文熙说:“走吧,我带你去北京。”
1994年,她没记错的话,魔岩三杰正热得冒烟,而摇滚,亦将风行。
火车离站于凌晨,大多数人还在梦里香恬迷酣着,丁文熙的梦境却无比清晰。
庞子文说过的那些理想与规划,正一刻不停地在她脑中去粗求精。
哪些可行,哪些不可行,哪些需要借助什么来实行。
文熙策划过上百种产品,活人推广还是第一次。
略略思考下,大体模式套用无妨,不外乎卖点与弱点的一彰一避,差在细节落实而已。
庞子文的卖点是什么,与市场上同质产品竞争,弱点又在哪里?这一行业将兴未兴,他最终会成为一股推动力量,还是以无数失败案例之一的身份出现?结局莫测。
可是文熙在,年轻气盛的莽撞,自然能够回避,是非分辨能力,亦可以保证。
仅靠这两点,那个一心冲向辉煌灿烂的少年,已在起跑线上领先一步。
文熙的心情,堪比初创业时的兴奋与期待。
当大家起点相同时,她能居于上位,如今,在这副无知少女皮囊下的,是六年专业教育,六年的一线实战经验,这份履历,只求在北京站脚,实在也对自己太宽容了呢。
堂堂4A广告的核心业务部门主管,做策划执行,简直游刃有余得罪过。
窗外暗鸦鸦夜色,灯火急速掠过,明明灭灭,距离北京愈近了。
庞子文刚睡着没一会儿,单臂垫着小桌,头伏在上面,另一只手则握着文熙的手——自从她家楼下离开,始终没放开。
文熙顺了顺他的发,低声念道:“你是把我从瓶中释放的渔翁,我会打捞四色鱼,带给你意外的精彩。”
火车进隧道,一个剧烈的摇晃,庞子文被惊醒,耳边唉哟一声,直觉地去看文熙,担心她坐不稳被撞到。
却见她靠在列车厢壁上,一双眸子璨亮,笑眯眯地望着自己。
“震醒啦?”
她伸手理理他压扁的刘海。
庞子文迷糊着揉眼,确定她那不是刚睡醒的神情。
“怎么不睡一会儿?还要好久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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