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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真是,得跟陈北先通个话。”
郭方寻思着一乐,又道:“要真有人看上了,那可好看,以后还不得天天上演全武行。”
郭方与沈谒堂说说笑笑间,晏东楼只是听着偶尔也会心一笑,他现在正在想着另一件事,只不过这件事无论如何有些大胆。
最后另两人见晏东楼许久没话,遂问道:“爷,您寻思什么呢?”
“我在想,碣石镇的驻地教习喻逍不知道有没有兴趣收个徒弟,这小姑娘的路数倒和喻逍是有异曲同工之处。”
晏东楼缓缓说道。
他的话让郭方与沈谒堂齐齐一愣:“爷,喻逍虽然是驻地教习,可脾气臭得很,就算是您出面他也未必肯听。”
“我倒觉得可行,虽然喻逍脾气古怪,但说不定这小姑娘就对了路数。
爷,不过,咱们是不是应该查查这何家兄妹三人的背景。”
沈谒堂觉得这小地方有这样的人本来就不寻常,再说贺沧海进靖远军本也应该查查身家背景。
“自有军务处去查,谒堂,你去跟陈北说,余下的事让他自己看着办。
如有什么不便,或小姑娘自有主张,那也随她。”
晏东楼说完却又想起贺秋水来,不是因为贺秋水漂亮可爱,而是因为他有和贺秋水差不多的感觉,觉得这小姑娘眼熟。
至于贺千里,晏东楼只觉得这个小姑娘应当人尽其才,既然一身武功挺漂亮,就不应该荒废。
同为习武之人,寒来暑完练功不易,总不应该埋没在山野里,晏东楼也就这么点儿想法。
“是,爷,我这就去。”
“老郭,以后何沧海就交给你,我希望将来你能给我带个……上马则安邦定国的大将。”
晏东楼说着一笑,看来还是记住了贺千里关于安邦定国这四个字的言论。
闻言,郭方也是一笑,应道:“是。”
而那未来预备安邦定国的大将,这会儿正在被俩妹妹幽怨的小眼神看着,颇有些不自在地道:“千里、秋水……”
“你就这么被说服了,哥,你真是太好说话了!”
贺秋水叹气摇头,看来实诚人就是实诚人,怎么教也滑溜不起来。
贺秋水一直自问是个挺滑溜的人,可这几年下来,不管怎么言传身教,贺沧海就是能一直这么副禀性一点儿不变!
对贺沧海,贺秋水老早就没脾气了。
同样摇头叹气,贺千里说的却是:“哥,既然你决定了,那就好好去做。
好男儿志在四方,我虽然私心想把你留在这儿,但你一身所学终究要有一展身手的舞台。
是龙就不应该困在河滩里,是虎就不应该关在笼子里,我早就应该有这认识,哥应该去更宽广的天地里。”
“姐,你不劝就算了,还这么说。”
贺秋水也觉得不应该去,当然她的理由和贺千里完全不一样。
“秋水,你诗文好,我不如你,所以有句话你应该比我更有体会——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我们现在年纪都小,趁年小就应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对了,秋水想做什么?”
贺千里忽然问道。
于是贺沧海就和贺千里一块儿看着贺秋水,贺秋水眼珠子转了转,然后侧着脑袋细想想后说道:“我不知道,姐呢?”
迎着贺沧海和贺秋水的眼神,贺千里笑笑向窗外看去,片刻的失神后她回过头来笑道:“开山立派做一代宗师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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