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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曾说过这几天会来找子秋,大家聚齐了一起给子沛压惊。
我顺路拐到茶楼,掌柜的柳伯说他到铺子里转悠去了,于是留了个口信在那里,便打道回府了。
这几天娘似乎还没从我跪祠堂的惊吓中缓过劲来,对于我的外出颇有微词,我早一刻回去便能让她少一份挂念。
也是合该有事,七年来我一直从后门出入夏府,这一天心情愉悦,又想起那日杨予深那番自恋的话,再加上时间还早,于是鬼使神差地选择从正门回家。
一路穿廊过榭,相安无事,过了摘星楼,从花园里抄小路经秋水阁回后院的家,我眼尖,抬眼间从假山的空洞中已瞧见二娘与夏桓母子俩神情兴奋地迎面走来。
不想遇上他们又被平白数落讥笑一顿,于是身形一矮,蹲在了假山后面,前头隔着一丛怒放的秋海棠。
“桓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二娘眉开眼笑地走了过来,声音里有掩不住的得意,喜悦之情。
“嗯,”
夏桓春风满面:“光禄寺卿萧大人已与孩儿达成协议,今冬起凡中寺中所需米粮皆由孩儿去江南采办。”
“好,好,好桓儿!”
二娘喜得连说了三个好:“只要办好了这件事,莫说在夏家风光无限,抬头挺胸,就是在京城只怕也是走路生风了!”
“娘亲这就欢喜了?”
夏桓踌蹰满志,信心满满:“孩儿盘算着过个一年半载,套牢了内务府的程总管,其他不说,只衣,缎,茶这三样不论拿下哪一件,咱们夏家就几代不愁了。”
“好志气!”
二娘拍着他的肩,笑得眉眼弯弯:“娘就等着享你的福了。”
“娘~”
夏桓说得情真意切:“这些年来,孩儿在商场努力打拼,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娘再不必看人眼色,被人欺侮。”
“好孩子!”
二娘执着他的手,声音哽咽了。
“等着吧,要不了三年,爹准要把娘供起来。”
这母子二人相视而笑,欢天喜地地去了,丝毫也没有察觉到躲在假山后与他们仅数步之遥的我。
我缓缓地自海棠后站了起来,望着渐行渐远的两条身影,唇角微勾,露了个嘲讽的微笑。
光禄寺主要负责祭祀用的食品、宫廷宴会的食品和在京官员的膳食,拥有职员数千人,每年所需米粮数以十万担计,夏桓若是真的拿下这笔合同,的确是够他穿金戴银,享用不尽。
难怪他们母子二人猖狂忘形一至如厮。
他想要荣华富贵,我不知道便罢了,既然知道了,若是不助他一臂之力,岂不是对不起他?
联姻(一)
早晨醒来,推开窗子,发现昨夜下了一场雨。
芭蕉叶绿得仿佛要滴出油来,桂花的清香夹着微带寒意的轻风扑鼻而来,中人欲醉。
石板路面被雨水冲洗得光洁可爱,路边的草丛中还不时可见一畦畦的小水洼。
梳洗完毕,用过简单的早点,跟娘说了一声,就朝前院走去。
既然逃避不能解决问题,甚至不能稍减一点麻烦,那么,我何必再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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