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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火,当真一烧起来,就将什么都烧尽了?”
“那可不,后来有人传,是那碧栖寺中的和尚造了孽,才叫上天降下天火。
你想啊,要不是天火,谁能眨眼之间烧光碧栖寺,就是传说中的仙人也不行呐,你说是吧。”
这话说得太对,凡人口中的“仙人”
就是修士,眨眼烧光碧栖寺,就是渡劫期的化嗔真君也不行,化嗔真君可是很擅长玩火的:“那天火降下之前,碧栖寺有什么异动吗?”
“那说法就多了,一时也说不清。”
殷流采:“不如寻个清静去处,请先生细细与我分说。”
见殷流采这么客气,那人也没拒绝,便与殷流采进了街边茶馆。
叫上二上齐茶点后,那人便与殷流采说起镇上关于碧栖寺的种种传闻来,各种传闻比传奇还传奇,其中绝大多数是无用的臆想,只余那么只言片语可探寻到真相。
然而,事情已经过去两年,如今只怕是谁也说不准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将人打发走后,殷流采琢磨片刻,奇怪地喃喃自语:“也不见修士中有传闻,按说碧栖寺这样的禅门正宗,不说消失了,就是出了什么大事,在修士间也会传遍。
但临出门时杜鉴之说起碧栖寺,素素没有提起,再早一些,师尊与我提起碧栖寺和杜鉴之的师傅时也没说……唔,那时候碧栖寺还没烧呢。”
“可能和修士的时间观念有关,三年五年没消息完全正常,三五十年没消息,有种种可能,三五百年没消息,那才值得推敲。”
殷流采咂一下嘴,决定先传书去上玄宗,知会一声她家师尊。
玉叶传书是殷流采又到碧栖寺查看后才决定发出的,站在碧栖寺的石碑前,殷流采眼睁睁看着玉叶传书空茫茫一片,毫无响应。
不论飞叶传书还是玉叶传书,一旦打入灵力,就会在收录声音之后,漂浮于空中。
飞叶传书会消失在原地,而玉叶传书则会散发淡绿光团,殷流采见玉叶传书没响应,取出一枚飞叶传书,飞叶传书竟在收录声音后直接掉落在地。
“这是怎么回事?”
殷流采不解,她到这里后,来碧栖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次次登上来都没发现碧栖寺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但此刻,传书出不去,显然是有什么问题。
“是灵力,几次上山,我都看四下有凡人,是步行上山的,没有使用灵力。
刚才传书,这才驱动灵力,这里应该是布下了什么禁制,一旦有人使用灵力,就会触动这个禁制……难道说,在我之前还有修士发现了不对,但因为使用灵力触动禁制被困于此。”
殷流采也没见有同道中人在四周,她试着往山下走,却发现不论怎么走,都在碧栖寺遗址附近转悠,根本出不去。
这样的情况,放凡世中人身上,可能只是简简单单的鬼打墙,但到修士身上,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即使以灵力灌目,也无法找到下山的路时,殷流采便收回灵力,四下查看。
在碧栖寺遗址旁边,有一汪浅溪,殷流采一琢磨,把出门时死活要跟着她出来浪的潜羽放出来。
潜羽进入浅溪,因地制宜化作一尾小小游鱼,吐着细细水柱一路靠近岸边:“总算舍得放我出来了,怎么是这么浅的水,都跟你说叫你放我去大湖大江大海大海,这样的小水沟,放我出来玩个什么劲。”
“这里是碧栖寺,你听说过吧,我被困在这里了。”
殷流采接着说了碧栖寺事件前因后果,当然,是她听集镇上的人口述的,其中真伪,她只能略作辨别,并不能确定。
“碧栖寺乃禅门正宗,别说凡火一烧眨眼消失,就是高阶灵火来烧,也至少得烧上三个月,要烧到这么干净,少说也得三五十年。
碧栖寺依山建寺,楼阁殿宇皆以断松石云岩木最耐火烧,再说寺中金身佛,那佛躯虽是铜胎,内里却有一具金身佛骨,那金身佛骨,莫说三五十年,三五十万年金乌真火锻炼,亦烧不毁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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